“们只要搞清楚这人是谁,事情就能解决大半。”楚留香叹道,他小心翼翼地举着画像,“可就算把眼睛扣下来放在画上,也看不出上面有什名堂。”
“你为何要着急?这三人,加上爹爹,都与你毫无关系。”
“若是找不出真相,就永远也别想再做楚留香。”
楚留香就是楚留香,他怎会不是自己?
只有死人自然谁都不是。
这个女人绝不会是黑珍珠母亲,自己父亲为别女人跑来中原,竟还失踪,黑珍珠怎会不生气?
楚留香咳嗽声,“想写信人恐怕就是画中人。你父亲可有这副画?”
“他即使有,也不会让瞧见。”黑珍珠冷冷地说,“他绝不会让知道他心里还有另个女人。”
这话意思不是说札木合瞒着黑珍珠,而是指札木合是个好父亲,他不会让自己孩子知道自己爱着除他母亲以外人,他也不会让自己孩子感到困扰。
他要给黑珍珠个完美童年和家庭。
被卷在上好皮质套子里,看来主人很是珍惜,平日定然小心收着。
画上人是个女人。
那是个非常非常美女人,风度和姿态即使是隔着画也让人近乎痴迷,画这画人又有不俗造诣,用笔涂色无不妙,是以这人简直好像要从画中走出来般。
你看到她,哪怕再有文采,满腹赞美也都说不出来,到嘴边就只剩下个美字。
“这女人画像有什用?”黑珍珠问。
黑珍珠奇怪地瞅着他
在他失踪以前,黑珍珠确实是无忧无虑。
这实在是个很好很好父亲。
楚留香显然懂黑珍珠意思,心里更下定决心,在找到凶手之前决不能让黑珍珠知道札木合已死消息。
“信上还有别消息吗?”楚留香问道。
“落款是个素字。”
“西门千和左又铮喜欢同个女人,家里还都有模样画像,难道还不算是线索?”
“那也念给你听,你记好。”黑珍珠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个线索,于是就把信内容念出来,“别多年,念君丰采,必定更胜往昔,妾身却已憔悴多矣,今更陷于困境之中,盼君念及旧情,来施援手,君若不来,妾惟死而已①。”
别多年,念及旧情。
“看来你父亲正是来帮这个女人。”楚留香仔细想想道,“她有不得大麻烦,如果你父亲不来,她恐怕只有等死,而你父亲又与她有过旧情,所以收到信就从立马大漠赶来。”
黑珍珠又瞪他,“是个人就能看出来,用不着你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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