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早知道这件事,就算跑死八匹马,也要跑到京城去听你说书!”陆小凤捂着肚子,“你到时候会不会说谢谢陆大爷赏钱?”
司空摘星瞪着他,气到说不出话来。
花满楼赶紧推过去杯茶
“可已拜托沈百终对你好些。”陆小凤奇怪,他把手搭在沈百终肩膀上,“沈百终也答应。”
司空摘星死死地盯着陆小凤手,几乎要把眼睛瞪出来,他那样子好像看见有头猪在天上飞。
过有会儿,他才幽幽地说,“没错。那些锦衣卫并没有对做什,就只是真在扫地,只不过是在诏狱门口扫地。”
“诏狱?”
“没错。”司空摘星叹口气,“那里天天关进去些朝廷钦犯和江洋大盗,而且天天都有惨叫。”
发软,“算欠你个人情!你就把你沈百终收回去吧。”
陆小凤终于忍不住,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笑得肚子都疼,“沈百终是个人。怎能说是沈百终?”
他边说,边笑,又边站起来去拉沈百终。
看到沈百终刀被陆小凤按下去,司空摘星总算放心,个翻身就从屋顶上跳下去,麻利地给自己搬个椅子坐下。
“你怎会来江南?”陆小凤问。
“什时候些惨叫就能吓到偷王之王?”
“没有被吓到。”司空摘星说,“可这个月,没有任何个人和讲话,所有人都好像是哑巴样,又好像是瞎子和聋子,谁也不理,好像简直就不是个人!”
独孤鹤也忍不住笑,“你要偷指挥使刀,难道还指望那些锦衣卫对你有什好脸色?”
司空摘星只好叹气,“后悔,真后悔,从没有这后悔过。出北镇抚司大门,就赶紧去找个茶馆,借说书先生衣服,在茶楼替他整整说两个时辰书,才总算治好自己!否则几乎以为自己已不能说话。”
陆小凤已经要笑到桌子下面去,若不是沈百终扶他把,他就真要倒下去。
“你根本不知道北镇抚司有多可怕。”司空摘星眼神发直,好像想到世上最可怕事情样,“你永远也不会想到经历什。”
陆小凤好奇道,“北镇抚司有哪里可怕?那些锦衣卫都很热情,人都很不错,拿来招待你东西可都是宫里贡品。”
“呸!”司空摘星骂声,“你是沈百终朋友,又不是!”
“你不仅不是沈百终朋友,还是因为要偷他刀才会被罚在那里扫地。”花满楼说道。
“没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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