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。”楚留香叹道,“难怪你会……”
楚留香正准备继续说下去,就看到
“张湖只有个儿子。”姬冰雁道。
“这倒是没有解过。”
“张湖儿子叫张平野。”姬冰雁道,“张平野是锦衣卫千户。”
楚留香懂。
姬冰雁是个生意人,做生意人迟早要和张湖打交道,这位张平野定是做什令人吃惊事,碰巧让姬冰雁瞧见。
“……你意思是,沈百终是为替这位画师报仇才来大漠?”
“是。”
姬冰雁沉默着,过会儿,才问道,“你看人向很准。”
“对。”
“沈百终若真如你所言般,那他确实是个很好人。”姬冰雁叹道,“这样人不论放在那里都可以吸引许多人追随。”
妻子。”
“似乎听说过。”
“秋灵素因石观音之故毁去容貌,而她在毁去容貌前做最后件事就是请人把自己画下来。”
姬冰雁静静听着。
“容貌被毁后,秋灵素已几乎快要发疯,当时她身边只有那位画师。”楚留香叹道,“所以她便把那位画师眼睛挖出来。”
“张湖是个很难缠人。”姬冰雁冷冷道,“自从大漠活着回来后,就开始做生意,十多年来从没有人能在手里占到分便宜。”
“这就是小胡叫你死公鸡原因。”楚留香笑道。
“可张湖却从手里拿走整整二十万两。”姬冰雁冷笑道,“他拿走这些钱,非但没有点办法,还得笑着请他继续和做生意。”
楚留香不笑,他很清楚姬冰雁有多谨慎、多细心,看来这位富商能达到如今这般地步,实在是有真本事。
“张湖已如此狡猾难缠,可他却根本不及他儿子半分。你明不明白意思?”
“没错。”楚留香笑道,“你现在很警惕他,只不过是因为你还没有见过他,你若是见到他,定会忍不住想要做他朋友。”
姬冰雁缓缓点头,“其实是因为另个人才这样警惕。”
“哦?”
“你有没有听说过山西富商张湖?”
“那是个非常有钱人。”楚留香道,“他家自祖上三代起就开始经商,到他这里已可以称得上富可敌国,据说能够和他在财富上比比,只有江南霍休。”
“这种事已听得多,也见得多。”姬冰雁冷冷道,“这和沈百终又有什关系?”
“这位画师已是锦衣卫人。”楚留香道。
姬冰雁准备继续听,可他却发现楚留香竟闭上嘴。
“没?”
“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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