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留香怔住,“男人?”
“只有男人才会在这样紧急时候还去绣花、梳头发。”陈绝音道,“你们男人总是觉得女人在大事面前什都做不,只知道哭,只知道收拾自己那点东西,所以他假扮女人时候,才会去梳头,去绣花。”
楚留香不懂,他觉得陈绝音说话未免有些过于主观。
“他就是为让自己像是个女人,才刻意去绣花!”陈绝音道,“他声音和身形岂不就是个男人?”
楚留香还是不懂,他觉得世上什人都会有,什男人都有,什女人也都有,为什不能有在半夜梳头绣花女人?为什不能有长得很像男人女人?
焦月是个再普通不过弟子,本就不会住在什奢华小楼里,她就连茅屋也不配有,因为茅屋在这里是用来卖弄风雅,焦月还是住不起。
陈绝音把灯笼里烛火吹灭,拉起窗外帘子,点上油灯。
“可是你说她声音很熟悉。”
“是。”
“那你就该好好想想。”陈绝音道,“你定认识她。”
?”楚留香失声道,“就是她把蓉蓉她们送来这里?就是她叫无花偷天神水?”
“是。”
“她莫非又做什事出来?”
陈绝音道,“就在前不久,红鞋子当街刺杀快网张三,只不过陆小凤和叶孤城恰巧在附近,所以没有成功。”
“她为什要杀张三?”
就算你告诉他个人长得像窝瓜,他也是信。
这就是楚留香性格,他总是觉得世上还有很多东西值得他去探寻
不管陈绝音怎说,楚留香还是想不起来。黑衣女人声音很粗糙,身形也很健壮,而楚留香认识多是些很甜美、很温柔女孩子,如果他见过这个人,定不会轻易忘记她。
毕竟楚留香是个很风流人。
陈绝音沉默片刻,突然道,“你刚刚偷听时候,她在做什?”
“梳头发,绣花。”楚留香道,“她绣朵很好看牡丹花。”
“认为这个人是个男人。”陈绝音缓缓道,“他定是为进神水宫来,才男扮女装成现在这个模样。”
“这已不是你该知道事情。”陈绝音冷冷道,“知道都已告诉你,现在你该告诉你听到什。”
“听到他们要杀沈百终。”楚留香道,“还觉得那个黑衣女人声音很是耳熟。”
“你认识她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陈绝音似乎已很熟悉神水宫路,她带着楚留香七拐八拐,在众多假山中穿过,绕开其他巡夜弟子,直走到个小木屋跟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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