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饭后,二姑要搭车回苏州,离开前她“教书育人”习惯还是改不,认真和陈汉升说道:“昨晚和你爸妈聊很久,他们对你现在太过独立思想有些担心。”
“其实姑是支持你这种想法,不过独立包含两种,种是思想独立,种是经济独立,你什时候能够学杂费都不和父母要,那时你才算真正独立。”
陈汉升看到这里,忍不住瞅眼爸妈,心想你们说归说,但是不能净捡黑材料说啊,咱早就不和你们要学杂费好吧,搞二姑以为是那种只会嚷嚷,但是拿不出实际行动口嗨党。
通教育完毕,二姑又从包里掏出个信封:“买点零食,偶尔再和室友吃吃饭,不许太早恋爱啊,因为你现在没经济基础,大学毕业后肯定分手。”
“哎,你给红包做什,他
嗯,气质还和之前样跳脱,就是永远不听话。
“不用那麻烦,在萧容鱼家里吃。”
陈汉升回句,把腿盘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。
这句话把梁美娟吓杯子差点掉地上:“你怎还有胆子去人家吃饭?”
“都是同学,有啥不敢?”
升起,秋日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客厅瓷砖上,反射白光微微有些晃眼,陈汉升心灵仿佛被种温馨热力烘托着。
“这里是你家,难道不是家啊。”
陈汉升依然像以前样,不服气顶撞:“以后就是不汇报,还能换锁咋滴?”
“听听这口气。”
梁美娟看着二姑说道:“你们老陈家都是老实人,怎到他这里就变异,感觉不是亲生。”
陈汉升不耐烦说道:“看电视,《天龙八部》乔峰要抱着音响在武林大会装逼,最精彩段剧情。”
二姑注意到陈兆军和梁美娟脸色变化,好奇地问道:“谁是萧容鱼?”
“个同学。”
陈兆军觉得这算是家丑,不想多谈,岔口话题和二姑说道:“过几天你再来次,把教育局张主任约出来吃顿饭,差不多就能办妥……”
晚上二姑就在家里休息,梁美娟都没有太多时间询问陈汉升现在状况。
“他和你们长那像,怎不是亲生。”
二姑笑笑说道:“老实也不好,在社会上容易受欺负,们家老赵就是太老实,单位每次提拔都轮不上他,汉升这性格是不可能被人欺负。”
“他不惹事就好。”
梁美娟摇摇头,又对陈汉升问道:“吃饭没有,让你爸下点饺子?”
陈兆军话很少,他只是在观察这个有段时间没见到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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