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，陈汉升从女人堆里站起来，迈步走向聂小雨和李圳南。
两个菜鸡还以为是邀请自己过去
，他们都在犹豫要不要拒绝，没想到陈汉升只是把手机掏给聂小雨。
“谁打给
电话，你都说在应酬。”
说完他就再次返回莺歌燕舞之中，聂小雨握着陈汉升手机，忍不住叹
口气。
“还说人家是老鸨呢，这样和龟公又有什
区别呢？”
这些小太妹嘴上说着“讨厌”，有还用粉拳锤两下陈汉升，不过谁都没有介意，反而喜欢陈汉升油嘴滑舌。
商妍妍就在旁边看着，脸灿烂笑意。
聂小雨和李圳南坐在包厢沙发尾端，好像被孤立两个小可怜。
“你怎不去？”
聂小雨推
推李圳南：“瞧陈部长玩多开心。”
宝没什关系，但是不改革，迟早也是逃不过去。”
商妍妍歪着脑袋想想：“班长好像是有提过，当时还说如果倒闭，就去给个有钱老板当情人，陈添裕当时还不乐意呢。”
“对。”
陈汉升点点头：“你家那制衣厂怎样，最近好像很多这类型企业都关门。”
“不知道，再说关什事。”
……
晚上7点左右，商富荣和老婆已经在青浦区最好酒店订个包厢，然后在工厂门口等着商妍妍他们。
不过结果十分意外，只有商妍妍个人满身酒气回来，垂着
李圳南喉咙里滚动两下，摇摇头说道：“这也是种本事，不行。”
“也对。”
其实聂小雨也不理解，商妍妍大概是喜欢陈部长，可陈部长和别女人这样亲密接触，她怎点都不会吃醋呢。
“甚至，她还把这些女生拉出来，这算不算老鸨呢？”
聂小雨借着包厢里闪烁迷彩灯，忍不住打量商妍妍。
商妍妍耸耸肩膀：“和父母关系就是伸手要钱，他们不管，也不管他们，这多年总之都这样。”
陈汉升打住不再多问，再扯下去可能就要牵出段岁月往事，平白扰乱今天兴致。
在沪城市中心家KTV包厢里，陈汉升也见到商妍妍小姐妹们，个个年纪不大，穿着紧绷绷露脐装，凸显纤细腰围，热裤下面是雪白大腿，有些女孩胳膊或者胸口还能看到纹身。
李圳南脚步迟疑，他以前没接触过这种女孩，虽然也有点点心动，不过更多还是拘谨，恪守“男朋友”身份底线。
陈汉升就没管那多，他自己开车不能喝酒，但是大呼小叫劝着商妍妍小姐妹们喝下去，时不时还搂搂抱抱，占点小便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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