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丰快速看眼于景渡,而后答道:“容小公子不过是时兴起胡闹番,倒也不必妄
立在不远处于景渡,在看着容灼连喝三杯之后,忍不住拧拧眉。
他有点后悔自己给容灼出这个馊主意……
“容小公子,酒可不能这喝啊。”坐在他不远处周丰忍不住开口提醒道。
容灼看他眼,“没事儿,酒量好着呢。”
“容小公子。”于景渡不动声色地靠近容灼,在他再次执起酒杯时候,伸手按在他肩膀上,“嗜酒伤身。”
好在他如今是个纨绔,不必在意面子事情。
于是容灼坦然地拒绝道:“不会,让别人对吧。”
在诗会上公然承认自己不会,且是这样简单个题目,落在谁身上都够丢人。
但这人是容灼,众人便难得多几分包容。
毕竟他如今正被人同情着呢……
捉到零星惋惜和同情,这才恍然大悟。
原来容灼这些日子努力,用岔劲儿。
纨绔人设没怎立住,倒是将痴情人设立得死死。
可怜容灼无所知,到诗会开始时候,都还在苦思冥想,自己到底是哪里出错?
他还安慰自己,说不定是文人好面子,不愿将对他嫌恶表现出来。
容灼酒量应该是不怎好,三杯酒下肚目光已经开始游离。
他看眼自己身后这身量挺拔“小厮”,觉得对方声音有点熟悉,却没多想,随后他将目光转向旁周丰。
“周兄,能不能问你个问题?”容灼脸认真。
“容小公子请说。”
“你觉得……这人怎样?”容灼怕他不明白似,又暗示道:“这种纨绔,你们背地里是不是挺瞧不上?”
容灼整场诗会直在走神。
直到后来终于到喝酒环节,他才稍稍有点精神。
他估摸着今日事情差不多快结束,若是不出意外,太子应该就快出场。
念及此,容灼想到昨晚于景渡给他出过主意,他决定什都不管,先喝酒再说。
容灼上辈子成年后和同学喝过酒,他知道自己酒品不错,喝多顶多就是爱傻笑或者睡觉,不会瞎说大实话,所以也不必担心酒后吐真言得罪太子。
这想,他顿觉十分有道理。
就像他自己讨厌太子,也不可能见对方就甩脸子吧?
“容小公子,今日第个题目是情,你是不是应该来首?”永安侯世子朝容灼道。
容灼正走神呢,突然被点名,表情有些茫然。
他哪里会对诗啊,别说对,背他都背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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