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人撵走是他,说不教人也是他。
于景渡苦笑声,暗道自己是不是在花楼里住久,连自己是什身份都快要忘?
他收回手转身想离开,却又不禁想起容灼那副乖顺模样。
罢,管不那多,
“啪!”地声。
他哪里能想到向乖顺小纨绔,竟会找个小倌儿!
小纨绔想干什?
是因为他说不教,所以对方要换个人来教?
可这种事情……
于景渡想到容灼那副单纯无辜模样,心中便越发烦躁。
“属下以为……”黎锋心口跳,额头登时渗出冷汗。
他这些日子来得少,对于景渡和容灼事情知道就更少。
若非江继岩提醒他留意着点容灼,他方才可能都不会多那句嘴。
如今看于景渡这反应,他觉得自己好像犯个致命错误。
“要不要属下过去……”黎锋开口。
把人撵走,但他事后想想,还是决定弥补下。
小纨绔看着也得十八,对这些事情无所知,只怕回头容易让人给骗。
于景渡目光落在花瓶里红色月季上,心道就当是回报对方赠花之谊吧。
“公子。”黎锋硬着头皮又问道:“是找叙述男女之事,还是找……”
“男女之事。”于景渡道,他记得小纨绔说过不喜欢男人。
容灼房门被于景渡把推开。
屋内,青玉正趴在桌边打盹,被他推门动静吵醒,表情有些茫然。
“公子,您
这楼里小倌儿各个身经百战,小纨绔遇到他们还不跟羊入虎口般?
只怕该教教完,对方连骨头都让人吃没!
念及此,于景渡快步出门,径直朝着容灼住处行去。
然而走到门口时,他抬起想要推门手却停住。
这种时候,他以什立场去推这扇门?
“不必。”于景渡深吸口气,神情又恢复先前冷淡,“去办你差吧。”
黎锋闻言如蒙大赦,忙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于景渡待人走后,在房中呆立片刻,心中说不出烦躁。
他起身推开门出去,隔着走廊看向容灼房门口,不禁有些懊恼。
他今日语气大概是不太好,将人赶走。
不过他转念想,又道:“都找些吧。”
黎锋这才应声,朝他行个礼打算告辞。
“公子……”临走前黎锋略犹豫,“方才属下过来时候,在走廊上似乎看到那位容小公子带着个小倌儿进房间。”
于景渡目光凛,脸色当即就变。
“为何不早说?”于景渡冷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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