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去就去吧,只要别惹不该惹人就行,保护好自己。”容灼道。
小纨绔明显就是不高兴,却还是没朝他发脾气,甚至还惦记着他安危,怕他惹上麻烦。
容灼越是这样,于景渡心中就越是发闷,但他还是忍着情绪道:“容小公子,你有没有想过,和你其实压根就不是路人?”
“什意思?”容灼问他。
“知道你想过什样日子,也感激你替筹谋良多。”于景渡看向他,目光疏离又冷淡,“可那是你厢情愿做决定,想要东西,你给不。”
“你认识之前,在这里待那多年,旧识自然不会少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也是江继岩那样吗?”容灼问他,“你都答应,不和这复杂人来往。”
“何时答应过你?”于景渡转头看向他。
容灼怔,这才意识到那日于景渡并没有给他任何承诺。
他虽然可以大言不惭地宣告于景渡是他包人,可这是建立在于景渡配合基础之上。若対方不给他这个面子,容灼不可能真因为这个,拿出金主架势去跟他理论。
看他。
容灼直专心吃饭,并没有留意到他异样。
直到两人吃过东西之后,起回寻欢楼。
容灼如今和于景渡同吃同住数日,早已习惯,也没回自己住处,直接进于景渡房间就大咧咧坐下。
“明日回家趟,午饭前就回来。”容灼朝于景渡道:“你想想有没有想去地方,这几日天气也好,带你到处转转,别老闷在屋子里。”
容灼眼底满是不解和震惊。
“你不想攀附权贵,视他们如猛虎,只想过平平淡淡日子。”于景渡道:“可不同,贪慕虚荣,又渴望功名利禄,注定和你走不到条路上。”
“你胡说!”容灼道
来他不是这样性子,干不出这样事情;二来他从未将于景渡当成过自己人……
那刻容灼突然发现,原来直以来,他和于景渡关系能发展这顺畅,并非是因为他花银子,而是因为于景渡愿意配合他。
旦対方不买他账,他竟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是你……很重要朋友吗?”容灼问道。
“嗯。”
于景渡立在窗边,背対着少年,眸中带着抹怅然。
“这两日你先别来找。”于景渡开口道。
“为什?”容灼不解,“不来找你,去找谁?”
“两日后有个旧识过生辰,想去给他贺个寿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怎又有旧识?”容灼拧拧眉,目光顿时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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