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替出去办点事情,还没回来呢。”周丰道。
“哦……周兄,这次来是
周丰听说家里来客人时还没多想,在见到来人是容灼后,当即就蒙。
容灼今日是自己来,身边也没带小厮,见到周丰后朝他笑,看起来还怪不好意思。
“容小公子,你怎来?”周丰问道。
“没打扰你吧?”
“没有没有,快进来。”周丰热情地将人带进去,直接领进自己书房。
这策论最好是能有点东西,但又别太引人注意。
当晚,容灼将自己关在书房里,研究夜策论。
可他越看越疲倦,看到最后也没想出什好解决办法。
他甚至忍不住想,若是他在现代社会那具身体并没有死而是被抢救过来,还和原来书里容灼互换,那对方这个时候多半正在发愁英语考试吧?
这想,容灼忍不住隔空和对方生出点同病相怜感觉来。
得。
哪怕他如今再怎胡闹,在季先生他们眼里,容灼文章还是停留在原来印象里。
所以这份策论,他不知该怎写。
但他不写,照样会有新问题。
时间到,若他策论交不上去,季先生定然会追问缘由。
依着规矩待客般都要去家里前厅,周丰之所以将人领进书房,是怕容灼当着别人面提起“大壮”露馅。
毕竟他府里人,可不知道周府还有个叫大壮小厮。
“容小公子你先坐,吩咐他们沏壶茶来。”周丰安排他坐下,便匆匆出书房。
他找来自己小厮,朝对方吩咐几句,这才回去。
“怎没见大壮?”容灼随口问道。
“公子,您夜没睡啊?”金豆子早晨起来见他还在书房,吓跳。
“天亮?”容灼起身朝外看,果然见外头早已大亮,“快弄点水来洗漱下。”
金豆子不知他要做什,但还是依言备水。
容灼匆匆洗漱完,又草草吃几口东西,便独自出门。
他去周府,打算找周丰帮帮忙。
若他给不出合理解释,季先生会怎想?
仔细想来,他这段时间这胡闹,容父都包容,想来其中多半功劳都要算在季先生身上。当初也不知季先生是怎朝容父说,让对方坦然接受自家儿子胡闹举动。
所以旦季先生对他起疑心,或者想要联合容父纠正他“胡闹”,那容灼可就彻底没戏……
这想来,这次策论他无论如何是躲不过。
若是必须要写,那他要犯愁事情就是,怎才能别把策论写得太跌份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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