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若是想做出和殿下
样
面具出来，就要求戴这个面具人，五官和殿下不能相差太大。”江继岩道：“就好比，你可以让桃子戴上面具变成苹果，因为它们形状相似，若是换
萝卜就不成。”
于景渡闻言便明白。
人皮面具虽能伪装，却无法脱离个人长相凭空捏造。
“而且就算切都合适，真扮出来个模样人，也不能算万事大吉，假就是假，熟悉人很容易看出异样。”江继岩道。
也就是说，要靠着人皮面具复刻出个人，几乎是不可能。
“你大白天公然来找
，不怕陛下人盯着你？”江继岩问道。
“他越是盯紧，反倒越安心，不让他盯着，他该着急。再说，本王有些事情必须要避开他去做，越是这样，大部分时候就更应该让他盯住。”于景渡道。
只有大部分时间不离开皇帝派来探子视线，才能稳住君心。
这样哪怕他偶尔消失那
下，也不会引起对方太大不满。
“殿下今日来是为贡品外流事情？”江继岩问道。
，所以定然是朝他隐瞒什。
此事他来之前就有结论，连他都能发觉容灼异样，季修年又怎会没有察觉？
他来找季修年，本意就是想试探二，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。
但季修年比他想象中更难应付，压根就不给他继续试探机会。
若他想问清楚，就要将事情摊开。
尤其是这种长期且持续情况……
于景渡记得，先前在江府，容灼脸上还受过伤呢。
单凭这点，其实就能排除这个可能。
“殿下。”
“此事不着急，你慢慢查。”于景渡道：“今日来是想问你另件事情。”
他说着走到旁坐下，“你先前不是让人给做过人皮面具吗？这东西若是做得精细，能不能照着个人脸，做出完全样面具？”
“应该是可以。”江继岩道：“但是比较难。”
“仔细说说，难点在哪儿？”
“殿下用那个给周丰做小厮面具，其实是在殿下五官基础上，去掉某些特征，将殿下五官尽量平庸化，变得没有辨识度。”江继岩解释道：“但归根结底，底子还是模样。”
旦事情摊开，势必会影响到容灼。
于景渡还没想好要怎善后，自然不愿轻易走这步。
不过这趟，于景渡也不算白跑。
起码他可以断定，自己关心问题，季修年应该也觉察到。
从国子学离开之后，于景渡并未立刻回宫，而是又去找趟江继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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