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他没记错,这志怪奇谈里写得都是些怪力乱神东西,要就是妖怪化人,要就是鬼附身什,没什正经故事。
“殿下,您这到底是怎?”黎锋犯愁道。
“心绪有些烦躁罢,不必大惊小怪。”于景渡说罢起身将窗户打开,又道:“秋天本就容易燥,上个火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屋内光线骤然明亮许多,黎锋这才看清对方面色有些苍白。
他家殿下自从和容小公子吃过饭回来就变成这样,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什事。
“殿下。”黎锋小心翼翼朝他行个礼。
“你进来是想看看本王还活着吗?”于景渡冷声道。
“属下不敢。”黎锋道:“殿下面色不大好,要不要找吴太医来看看?”
“无妨。”于景渡说着掩唇轻咳两声,咳得黎锋大气都不敢出。
他们家殿下什都不怕,就怕咳嗽。
继续打扰。
次日早用饭时候,容母情绪已经恢复如常。
容灼见他们二人并未有什嫌隙,也便没再多心。
唯让有些不大寻常就是,次日容灼拿季先生批改后策论回家,容父竟然只是扫眼,句多余话都没说。既没有嫌弃容灼写得不好,也没有像从前那般与他探讨。
容灼估摸着容父大概是朝中事情忙没顾上,很快就将此事抛到脑后。
难道殿下又被容小公子气到?
毕竟他面对容小公子时,气性似乎格外大。
“去将寻欢楼探子撤吧。”于景渡立在案边,手下意识在那琉璃花瓶瓶口轻轻描摹着,“把撤下来人给江继岩,他最近需要人手。”
“那……”黎锋想问问容小公子那边是否还要盯着,话到嘴边却又不敢说。
“小纨绔那边……随他去吧。”于景渡说罢
只因那旧疾直未除,随时都有病发可能。
“殿下,您不能这样啊。”黎锋苦着脸道:“您这样不吃不喝关在屋里,也不喝药,熬坏身子怎办?您就算是不在意自己,也得……想想祁妃娘娘在天有灵吧,她看到您这样,该多伤心?”
于景渡闻言险些被他气笑,抬手将书扔到他身上。
黎锋闪身避过,将书捡起来看,见是本志怪奇谈。
他心道他们家殿下什时候喜欢看这种杂书?
另边。
于景渡那日回宫之后,便把自己关在殿内,也不让人伺候。
黎锋见他回来时面色不好,很是担心。
直到午后,于景渡也直没露面,黎锋实在放心不下,便自作主张进寝殿。
进去之后,他才发觉于景渡正倚在窗边看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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