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灼儿……”容父将容灼叫到旁,递个包袱给他,“此番为
他这去来回起码要月余,若是在那边再待上些时日,时间上就更不好说。
容灼没敢耽搁太久,见过青玉后就回去。
容母不知是要出远门舍不得容父,还是担心老父亲身体,眼睛看着红红,显然刚哭过。
“他爹……”
“莫要多说,有灼儿陪着你,这路上也没什可担心。”容父说着伸手在容母手背上轻轻拍拍。
容灼想也是,古代社会毕竟不必现代社会,也没有高铁和飞机,靠着马车赶路很耗费时间,所以哪怕他们明日动身,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祁州呢。
“京城到祁州要走小半个月路,你东西都让金豆子帮你收拾,你自己再看看要带什。”容父道。
容灼忙点点头,盘算着得在离开之前去朝几个朋友道个别。
当夜时辰已经不早,他只能先睡下。
次日早,他便让金豆子去给周丰送封信,顺便帮他朝国子学告假。
便带着容灼去书房。
“祁州那边传消息过来,说你外祖父身子不大好,让你舅舅和你娘回去趟。”容父道。
容灼闻言便想起那日容母在屋里大哭事情,心道那日事情会不会和外祖父病有关?
“为父想着你已经许多年没去过祁州,此番便跟着你娘他们,道过去看看你外祖父。”容父道。
“爹你不去?”容灼问。
容母看着容父,似乎有肚子话想说,却在对方注视下又咽回去。
容灼看着这夫妻二人,脸若有所思表情。
不会儿工夫,段府马车便到门口。
这趟段峥和段父也并同行,所以路上便安排段府马车。
如今他们这行除段家父子和容家母子,还带四个段府护卫以及金豆子同行。
他自己则去趟寻欢楼,朝青玉交代几句。
“都跟花姐打过招呼,她会照应着你。”容灼道:“要是遇到什事情,可以去找周丰,他这个人虽然出身好,但是丝毫没有门第之见,为人也正派,不会轻易看低谁。”
青玉闻言忙点点头。
容灼走到窗边,想起和于景渡留下暗号。
可今日晌午他就要出发,显然来不及再见面朝对方道别。
“不去。”容父道:“朝中事情太多,走不开。”
“那……们什时候过去?”容灼问道。
“明日晌午便走吧。”
“这着急?”容灼脸惊讶。
“不算急,你外祖父病不等人啊。”容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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