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金豆子是睡在外间,没和他同床而已。
但段峥显然又误会什。
容灼怕说多露馅,自然也不好多解释。
“话说……”段峥伸手揽住容灼肩膀,揶揄道:“表哥还直觉得你挺专情,记得第回去花楼,你还教训不能胡来呢。如今倒好,不过两三个月工夫不到,你这都招惹多少男人?”
“也没多少吧?”容灼有些心虚地道。
两人在马场跑几圈,段峥又开始觉得无聊,下马摊在场边草堆上长吁短叹。
“你说你们好不容易去京城,怎不叫着起?”段峥问道。
“人多容易引起别人注意。”容灼道:“而且你不是讨厌朋友吗?还愿意跟着们?”
“不是讨厌他,是他挤兑。”段峥翻个身看向容灼,揶揄道:“他对你好吗?”
“你不是都看到吗?”容灼道。
你看看,他看眼神和看你都不样。”段峥抱怨道。
段峥这些日子可是被憋得够呛。
他这性子散漫惯,平日里几乎就没有老实待在家里时候。
可到江府之后,不仅整日不能出府,还没个陪他玩儿人。
唯能陪他解解闷容灼,整日被于景渡霸占着,段峥根本不敢靠近。
“没多少?”段峥掰着手指头给他数道:“先是你爱得死去活来那个小倌儿,你还第次见面就送人包金叶子。后来他死,你又包给你绣帕子那个,还有个你同窗小厮,送你檀木盒子那个……再加上这个爱护食儿,这就四个吧?”
“那送檀木盒子不
“看还行,尤其他盯着你时候那个眼神,啧……”段峥点点头,“太黏糊。”
“他眼神怎?”容灼问道。
“你见过狗盯着肉骨头吗?”段峥道:“那个谁盯着你时候,就像狗盯着肉骨头,别狗靠近他就恨不得咬人家两口,生怕人家跟他抢。”
容灼心中忍不住想笑,心道他和青石起睡觉,只是因为他夜里害怕而已。
像昨晚,青石不在,他还是和金豆子起睡呢。
“真怕再待下去会憋死。”段峥苦着脸道。
“想起来,江府后头有个马场。”容灼道:“那马场也是他们自己地方,应该是安全,会儿去问问江少卿,看看明日能不能带你去马场玩儿。”
若是放在从前,段峥可看不上骑马这样活动。
但如今这境地,能让他骑个马,对他来说都是求之不得事情。
当晚容灼特意去朝江继岩打个招呼,得到允许之后次日早便带着段峥去马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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