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那支箭偏得离谱,斜斜插进隔壁容灼箭靶里。
旁护卫们都忍着笑
当时吴太医还觉得纳闷,暗道参禅念经难道真能医治顽疾?
他不知道是,于景渡那次病“多亏”容灼。
“本王今日咳血事情,不要声张,若是父皇问起就说本王身子已经好转,没什大碍。”于景渡道。
吴太医闻言忙应是,这次却没再多劝。
他有点好奇,这清音寺是不是真有什能缓解宴王病痛良药?以至于殿下都病成这样,还要找借口往那边跑。
“吴太医,本王记得你说过,这法子也不是万无失,对吧?”于景渡问道。
“是。”吴太医道:“而且殿下这病拖得太久,如今天气又转冷,眼下这时机并不好。”
依着吴太医意思,宴王刚回京那会儿就用药,是最好时机。
“嗯。”于景渡点点头,神情却不怎失望,“本王想出宫趟。”
“万万不可。”吴太医忙道,“殿下这身子不适宜再奔波,着风寒就更麻烦。”
。
次日,京城下入冬后第场雪。
雪势不大,却将屋顶和树枝都裹上层薄薄白。
不知是不是着凉缘故,于景渡早起来咳血。
宫人们吓得够呛,忙去请吴太医过来。
江府,马场。
容灼和段峥正被几个护卫围着,立在场中练习射箭。
容灼本正经地拉弓放箭,准头倒是不错。
可惜他力道不行,那支箭只在靶心点那下,就落在地上。
“来!”段峥说着走上前,气势倒是挺足。
于景渡却淡淡笑,“八九日工夫,本王得自己找点法子撑过去,万提前病倒,那可就不妙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吴太医颇为担心。
“放心吧。”于景渡道:“本王心里有数,此番只是去清音寺趟,去为四弟祈福。”
吴太医脸狐疑地看着他,心道宴王殿下不去给太子下蛊就不错,会拖着病体去为对方祈福?这话别说他不信,整个朝堂只怕也没人会信吧?
但吴太医随即又想起来,不久前于景渡在清音寺也发过次病,但后来他替对方诊脉时,却发觉宴王殿下身体恢复得还不错。
“殿下,您是想等到何时再用药?”吴大夫帮他诊脉之后问道。
“四弟冠礼之前吧。”于景渡道。
吴太医先前大概也猜到他打算,倒也不意外。
“这算起来还要等上八九日工夫,殿下这身子怕是撑不住啊。”吴太医道。
于景渡深吸口气,手在榻边轻轻敲着,似乎在走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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