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。”这时黎锋从偏院出来,朝于景渡点个头,那意思切都准备好。
于景渡伸手在容灼肩上虚揽下,示意他跟着黎锋过去看看。
容灼不明所以,但还是跟着去。
这偏院平日里是开放,可供香客们平时歇脚。
不过今日这边没什人。
他可记得,小纨绔直挺有仪式感。
“原来你来这里是顺便办事啊?就说嘛……”容灼闻言脸恍然地道。
“什?”于景渡问他。
“没什。”容灼笑,没再多说什。
他就说于景渡堂堂个王爷,怎可能为他跑这趟?
便见少年求枚平安符出来之后,转身又进去趟。
于景渡挑眉,心道小纨绔还算有良心,这应该是打算给他也求枚吧?
虽然他不怎在意这些东西,但只要是容灼给他,那意义就不大样。
念及此,他伸手在心口位置摸摸,心道再给他枚,他可就有三枚。
没多会儿工夫,容灼便从殿内出来。
手。
容灼看着他手,又回头看眼黎锋,神情有些犹豫。
“上头路陡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想起方才在马车前出丑,不敢再托大,忙乖顺地握住他那只手。
于景渡掌心宽厚温暖,容灼被他握着,就像被小手炉包着般,还挺舒服。
黎锋带着两人去间房门外,而后抬手在门上敲敲。
片刻后门被打开,门内站着金豆子和段峥。
所以听于景渡说黎锋去办事,他心里就明白。
他记得于景渡此前就经常来清音寺,所以知道对方多半和这寺里什人认识。
但在这种事情上他懂分寸,知道不该问不能随便问。
于景渡盯着容灼看会儿,从对方神情里猜出未尽之意。
不过这会儿他也没急着解释什。
于景渡矜持地沉默着,似乎是在等他将东西给自己。
但容灼却没什动作,只看看四周问道:“黎将军呢?”
“让他去办点事情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这会儿不给他,他倒也不意外。
他想着,对方多半是要找个合适时机再送他吧?
两人并肩上山,直到进来寺门容灼才抽回自己手。
因为此前来过清音寺许多次,容灼对求平安符这样事情早已轻车熟路。
于景渡由着他先进殿门,自己则立在不远处看着他背影,朝黎锋问,“你去看眼都安排好没有?”
“是。”黎锋朝他略颔首,而后闪身进偏院。
于景渡走到廊下立着,目光直看向不远处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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