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知道,昨晚于景渡应该是感觉到,因为对方很快就翻身避开他,为和他保持距离,甚至将腿都伸到被子外
于景渡怎想都想不通,但他又不敢勉强,只能先依容灼。
“你是少东家,你睡大床。”于景渡帮他铺好床,怕他夜里冷,又在上头加床毛毯。
容灼原本还想坚持,但不等他开口,就让于景渡塞进被窝,无奈只能老实。
好在他们住是上房,小床也不算特别小,睡个人还是可以,不至于装不下于景渡。
当晚,容灼躺在冰凉被窝里,心情十分复杂。
他不舍得也不愿意去算计容灼,只能用最笨拙、原始方式,试图走进少年心里。
但显然,他方法不是很顺利……
当日,容灼对他态度直很微妙。
于景渡仔细观察路,感觉少年似乎也不是在生气,只是单纯地在和他保持距离。
直到当晚他们在驿馆落脚时,容灼提出来要自己睡。
今早捏耳朵事情……
于景渡有些拿不定主意,这辈子他也没对谁动过心思,容灼是唯个。
所以在面对容灼时,他自以为掌握得很好分寸,并不定是真合适。
在京城时,他不敢表露太多,是怕吓到容灼,二是怕让旁人看出太多端倪。
如今容灼已经渐渐习惯他身份,两人又离开京城,所以他才会按捺不住,想要有所行动。否则以容灼那单纯被动性子,若他干等着,只怕这辈子都很难有结果。
他真很想念人形暖炉躺在身边时感觉。
他怀疑自己个人睡,可能到天亮被窝都暖不热。
可他没脸再和于景渡睡张床。
因为昨晚于景渡捏他耳朵时候,他莫名其妙地有不该有反应。
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会这样,只是觉得很尴尬。
不是分房,而是分床,他让于景渡睡大床,自己睡小床。
“为什?”于景渡斟酌着语气问道:“是惹你不高兴?”
“不是。”容灼避开他视线道:“睡觉不老实……怕打扰你。”
于景渡琢磨半晌,心道这话听着确实不像是气话。
容灼不是在跟他生气,那为何突然要分床睡?
于景渡是个行动派,不做决定时候他不会任由自己肖想,可旦下定决心,他就会赌上全部身家,不给自己任何退缩和放弃机会。
对皇位是这样,对容灼也是这样。
所以他不会去想容灼若是不喜欢他怎办?
他要做事情只有件,那就是让对方喜欢他。
只是这件事情,看起来并不是那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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