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前中过毒,用过很多药,寻常药对没什作用。”于景渡说着抬手又想摸摸他额头,但犹豫瞬还是收回去。
他知道,容灼如今这状况,任何碰触都会是极大煎熬和诱惑。
而且不知是不是容灼体质问题,这类药对少年影响似乎比寻常人都要大。
他们第次见面时就是这样,这次还是。
按理说这种药般都是助兴,药力不至于大成这样。
如燕没想到这人竟然丝毫没被蜡烛影响,而且反应还这大。
“没有解药。”如燕带着哭腔道:“这蜡烛就是助兴,没有毒。”
于景渡回身看眼容灼,少年趴在桌上,看上去很不好……
“不骗你,这药性纾解过就能散去,不敢骗你们。”如燕道。
她显然也被于景渡举动吓坏,眼看就要哭。
总得给杜兴个进城机会吧?”于景渡看向容灼,“依着探子消息,杜兴从前每隔两三日就要去找趟如燕姑娘,如今满打满算已经六七日,估计他应该挺急。”
黎锋在城中时,他怕节外生枝不敢贸然进城。
如今黎锋特意安排出城,对方多半会按捺不住……
当晚,于景渡待容灼睡着之后,又去找趟段承举,与对方商量番次日安排。
次日早,两人又去花楼。
但落在容灼身上,效果则极其明显。
“别怕,带你回去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不行,腿都软,走不动……”容灼眼睛泛着红意,断断续续道:“而且们走,这几日就白费……”
他说着转头看向房间另侧屏风,“你帮搬张椅子……去那后头解决下。”
于景渡略思忖,只能照办。
于景渡顾不上跟她扯皮,个手刀将人砍晕,然后拖到旁矮榻上。
随后他快步走到桌边,伸手摸摸容灼额头。
“唔……”容灼抬头,眼底已经染上层水雾,呼吸也带着几分灼热。
于景渡心头悸,强行压下那抹情绪,“难受吗?”
“为什你没事?”容灼问他。
今日,如燕面对两人时格外热情。
容灼这几日早已与她混熟,倒也不像开始那拘束。
于景渡倒是谨慎,自始至终没有放松对她警惕。
但也正因为他注意力集中在如燕身上,所以等他察觉屋里今日香气有异时,容灼面色惊开始发烫,呼吸也乱得不成样子。
“你好大胆子!”于景渡手扼住她喉咙,将人推到柜子旁,然后另手端着茶将蜡烛浇灭,“解药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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