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宴王压他们?”容灼问。
“是,也不是。”容庆淮道:“边军补给是由户部度支规划支调,届时你若想让朝廷在边军补给中加入足够量药材,首先要打通就是度支这个关节。旦度支划给边军物资中加入大量药材,届时户部负责支调和筹措人,自然就得想法子。”
“到时候
“怎合作?”容庆淮问道:“让他们给你制药?”
容灼道:“让他们出方子,然后不找外人制药,整个过程都让他们安排人去参与,银子和花销咱们来出。而且这几种成药出来之后,可以打上太医院专属标识,到时候哪怕药流入民间,也将这功劳寄在太医院头上。”
用现代社会话来说,就是尊重人家知识产权。
这样既可以保证太医院方子不外流,又给足太医院面子。
理论上来说,这种利国利民好事儿,太医院应该没有拒绝理由。
再多解释什,又朝他行礼便告辞。
常大夫看着他背影,琢磨半晌他这句话,最终忍不住笑笑。
他心想这小公子看着年纪不大,倒是挺有意思。
当日从常大夫家离开之后,三人便各回各家。
容灼叮嘱段峥将今日去宋家药铺验货结果告诉段承兴,不出意外次日他们就可以安排取货。
容庆淮闻言认真想半晌,朝容灼问道:“你从哪儿学来这些鬼主意?”
“嘿嘿。”容灼装傻笑,“爹,你就说是否可行吧?”
“可以试试,不过眼下不是好时机。”容庆淮道:“包括你说要与朝廷合作事,如今也不是好时机。”
“知道,要等皇后娘娘丧期过。”容灼道。
“不只是丧期问题。”容庆淮道:“此事虽说你想得很周到,但毕竟是开天辟地头遭,朝也没有这样先例。所以你要想让朝中那些人接受,就得给他们个不好拒绝由头。”
回到容府后,容灼又去找趟容庆淮,将今日去见常大夫事情朝他说。
容庆淮听他话,便猜到他想法,问道:“你想从太医院拿到制药方子?”
“也不是全部,只是比较关键几种。”容灼道:“爹,你说此法可行吗?”
“太医院方子素来都是不外传,你若是托宴王关系硬去要,也不是要不到。可到时候人家若是不情愿给你,大可以随便弄张方子糊弄,你又看不出好坏。”容庆淮到:“而且这样来,也太得罪人。”
“没打算托宴王关系硬要,那也太不尊重人。”容灼道:“是想跟他们谈合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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