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得好，
也想知道是什
人。”他慢慢站起身，在林初警惕
目光中往楼上走去。就在他即将步入楼梯拐角时，林初听见对方丢下
句意味深长反问。
“或许，不是人呢？”
*
小镇外世界。
去寻找庄瓷陆言礼根本不知道发生
什，他现在只想尽快找到庄瓷，验证他想法。
“你画是什？”林初立刻认出那个被包裹住脸女孩就是无脸女。只不过他画无脸女似乎没有失去五官。
陆言礼头也不抬：“梦。”
“梦？你做过这样梦吗？”林初不敢相信，见陆言礼根本没有要回答她意思，又去翻看下张。
第二张女孩似乎缩小不少，相反，红衣女孩人皮凝实很多。很明显，人皮在吞噬前者力量。
第三张，人皮飘走，面上带着快乐笑。与之相反，坐在山下女孩面上没有五官，呆呆地坐在原地。
到个问题。
为什她会突然想到去发电站？这个念头简直就像有人操控她后忽然冒出念头般。而操控她思想人，会不会还是……
“你回来？”陆言礼背对着她，坐在书桌前绘画。餐桌上放些刚好人份食物，看上去是留给她。
林初没有坐在餐桌前，而是来到对方身后。
“你又在画画吗？”
当初和庄瓷分头行动，现在想汇合反而找不到
陆言礼现在画着就是最后张，失去五官女孩走在山里，在她上方，两只巨大眼睛注视着她。分明是在笑，可看上去让人很不舒服。
林初把纸张翻转过去，那两只眼睛根本不是在笑，两边眼角皆往上扬，眼里充满恶意。
“你为什会画出这样画？不对，你为什会做这样梦？”林初进门前把消防斧放在门边，此刻她个箭步往后退，斧头重新握在手中。
“陆言礼，你究竟是什人？”
陆言礼坐在原地动不动。
陆言礼正在上色，这回他没有像之前样躲开，而是任由林初来到书桌旁观看。他嗯声以示回应，林初得到默许，拾起张画来看。
那是张奇怪画。
画面上，个高大女孩坐在不过到她腰间山间，她穿着裙子，仰起头，看上去像是在哭。
之所以用看上去，是因为在她头部位置，个红衣女模样人皮包裹住她大半颗头颅，那张人皮手脚拉得长长，从前往后绕圈，在高大女孩脑后栓成结，只露出女孩张开小半张嘴，似乎在惨叫。
红衣人皮半透明状，能隐约看到底下女孩扭曲五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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