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样?有发现没?”搭档问他。
“这些送
陆言礼装几天精神病人,终于,某天吃药时间,他端个小板凳四处晃悠,晃到对面房间,护士正把药片和水要给老太太喂下,他冲出去把抢走吃。
“哎哎哎,这不是你药,你不能吃!”护士急得不行,要让他吐出来,可是陆言礼已经吃下去,吃完后,没事人样跑到其他病房,继续盯着别人吃药。
他跑好几圈后才回到房间,将刚刚假借吃药实则藏起来药物分别掰半片,自己吞下半,另半重新藏好。没多久,护士果然来抓他去洗胃。
洗胃不是什好体验,尤其是连着好几天,本就瘦削病人更瘦,跟个骷髅架子似。
没有用,新来病人似乎喜欢上和别人抢药吃,他似乎很执着地认定自己有病,要吃药,医生不给他开药,他就去抢别人。如此过小半个月,藏起来药片足够多后,和他搭档伙伴如约来接他,提出要转院。
入院以来还没有出现打人现象,护士轻声哄他进房间去。
进房门后,陆言礼躺在床上闭上眼睛,听着护士脚步声逐渐远去,他睁开眼睛,重新坐起来,继续搬凳子坐在走廊中间,直到下轮护士查房,被吓跳。
“为什又起来?”
陆言礼没说话,苍白皮肤在黑暗中些微手电筒余光照耀中反光,他看眼护士,搬起小板凳回房间,当着护士面躺下。
“要是再不好好睡觉,就要把手拴起来,知道吗?”护士和他说。
这天,出乎意料,对面病房老太太家人也来,其中有个扎两个羊角辫红裙子小女孩,看样子是她孙女,牵着父母手,好奇地打量四周。
“你也生病吗?”小女孩问陆言礼。
男人没说话。
小女孩认识字,念出年轻男人胸前铭牌:“陆、言、礼,礼貌礼。”她笑起来,声音清脆,指指自己,“是丽丽,你是礼礼。”
“行,不要乱说话。”父母很显然不希望她和病人多打交道,把她拉走。陆言礼同样和搭档往外走,临走前,小女孩和他挥挥手:“拜拜。”
陆言礼:……
个精神病人需要在乎那多吗?他继续这做。
造成后果就是第二天不想起床,坚强地搬着小板凳坐在各个地方看人,然后吃饭、检查、接受询问……
晚上继续向老太太房间方向挪动。
他需要偷到药物,但护士们对于病人吃药看得很严,都是盯着他们吃下去才离开,平常房间里也绝不会有药物,想下手,只能在病人吃药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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