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不光是表,裴言还给向锦阳送许多别礼物,比如眼前这台高端游戏机,全是向锦阳艳羡地对他提起过,不知不觉间,这个好朋友看起来几乎像是与自己身份相当兄弟。
裴言错愕地重复着他回答:“不知道?”
“这种事,谁能说得好呢?”面对他诧异,向锦阳轻松地耸耸肩,“太常见,有个全靠老婆养活没用舅舅都在外面偷偷养女人,更别提裴叔叔这样条件,别说是个私生子,就是有群,也不觉得奇怪。”
裴言听得瞪大眼睛,想要反驳,却不知道该说什好:“可是,可是……”
向锦阳见他语无伦次样子,不禁笑起来:“这事是秦煜杰传出来,你知道吗?比叶阿姨还先步听说呢。”
里响起匆匆脚步声,啜泣声也随之消失。
切重归宁静。
心乱如麻裴言呆呆地望着那只驻足聆听鸟儿,良久才在佣人敲门催促声中起床洗漱,赶去书房上课。
整天家教授课,他都心不在焉,满脑袋胡思乱想。
好不容易捱到傍晚休息,叶岚庭不知去哪里,在偌大裴家,裴言只剩下个可以放心说话人。
裴言反应会儿才应声,他回来之后认识太多人,好半天才从记忆里找出张帅气却稍显没精打采面孔,与这个名字对上号。
“就说他好,你知道他爸妈处理过多少个因为怀孕找上门来闹女孩子吗?”向锦阳语出惊人,“有些是他疏忽没做好措施,有些是女方故意动手脚。”
“但是他爸妈没怪过他,只是让他以后小心点。因为他就是他妈提前扎破那玩意儿后才留下来种。”
在裴言震惊眼神里,向锦阳越说越快。
“秦叔叔夜风流之后本来只是给钱打发事,但没想到,他老婆两个儿子长大后都得病,寿命不长,检查说是老婆基因导致隐性病,那时候秦叔叔最好年纪已经过去,再生个
“爸爸他……真在外面有另个儿子吗?”
裴言吞吞吐吐地问正在房间里打游戏向锦阳。
他以为这个亲密无间朋友会安慰他:放心,不会。就像之前每次他担忧自己在学校里将永远落于人后时,他说那些宽慰话样。
可这次,向锦阳放下游戏手柄,却没什表情地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他手腕上戴着昂贵名表,是裴言用零花钱买礼物,作为感激他帮助自己融入裴家回报,裴明鸿对这个失而复得亲生儿子很慷慨,给数额令他瞠目结舌零花钱与公司股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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