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晏迟居高临下踩着他胸口,风吹过梨花树,满树芳菲尽落眼前。
清雅花香扑入鼻腔。
江晏迟手持利刃,再次高高举起,瞄准正是自己心口。
“两年前曾有个太监,在阿
楚歇反客为主,酝酿番情真意切话,试探起眼前小狼崽子来。
“……也很讨厌楚歇。知道宫中已经没多少人敢对抗他,再这样下去,可能整个大魏都要毁在那个人手里。人微言轻,也做不什,就是希望能够保护太子殿下……希望日后终有日,太子殿下可以强大起来,重新掌权。大魏可不能直握在个阉人手里啊。”
江晏迟黑曜般眸子这才转过来,正视着自己。
楚歇眼底片诚挚善意,煞有介事道:“是镇国侯许氏派来帮助殿下。”
江晏迟眼底精光闪。
真特不是盏省油灯。
他打直球,楚歇便跟着应对。
“想帮您,殿下。”
“哦?”
江晏迟手卷着最后道竹简,垒砌好后并未转身,只用余光扫着自己,“帮什。”
。
楚歇吞口唾沫,道:“您冬日里向来都冻得手生寒疮,哪里能这样抄书。仿着您往日里笔迹都抄好,您直接交上去,掌印不会发现。”
那人轻笑声。
将被褥彻底掀开,明晃晃烛火晃他眼。
“那问你。笔迹——你是如何拿到。”
猛地下掐住他喉咙,将人提着摁在门扉上,楚歇单薄身子挣下。
楚歇不懂江晏迟何以忽发难,只知道这个剧情八成走失败,立刻要系统兑换迷药,想要故技重施先且脱身。
江晏迟凑近那人耳畔:“过子时,冷宫里楚歇暗卫就会退居庭外,无诏不得入内。你就是喊,也没有人会救你。”
这句话什意思。
楚歇还没反应过来,立刻被拎着摔在门口那棵巨大梨花树下。
“扳倒楚掌印。”
江晏迟愣下。
那人嘴上终于带些弧度,可却好似讥嘲:“哦,那你可以说说你计划。”
到窗前左顾右盼后正要将窗掩上,却听身后人急急地说句:“且慢!”
然后有些腼腆地说:“别,别关窗。”
这个问句和之前语气全然不同,显然这才是他真正想问。
原来这还是连环套话。
“……”
“答不出?”江晏迟下床榻,声音静静,“无妨,你可以编好,再答。”说完蹲下身,将刚刚洒地纸张和书籍慢慢拾起,整理在桌案上。
楚歇皱眉头,这个江晏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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