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撤城禁,开放上京城。也不必满城地寻人。”
小喜子如得赦令,却又听到后句:“盯死楚府和许纯牧。”
“……?”
江晏迟声音渐渐阴鸷:“那个人就在许纯牧身边。”
在面前将双簧唱得这样好。
所以前世他才会疯般地去陷害陈莲洲,将他当众车裂而死。
他凝望着尾指抹嫣红,像是团火焰烧在指尖,将他向来冷淡魂魄烫伤。
他不能让楚歇杀陈莲洲。
陈莲洲死,楚歇定活不。
所有谜题总会有解开时候,但是在此之前,楚歇不能像前世样,不明不白地被绞杀在着皇城汹涌诡谲暗流之中。
成想金还赌坊楚歇还是败给小太子,毒杀东宫,小太子还是活下来。
步步,又与前世无异。
这究竟是为什。
江晏迟是你手扶持起来傀儡,为何你面杀他,面又要救他。
对待镇国侯府态度亦如是。
许家够有本事。
作者有话要说:许纯牧,危。
夜未眠,次日许纯牧方醒,便又听闻小太子在门口邀请自己去西城门外围猎。
这江晏迟倒是三天两头地往楚府跑。
许纯牧淡声回绝他,抱拳作揖时尾指鲜亮引人注目。江晏迟明显注意到。
待到那人离去,小喜子跟上来,在江晏迟耳畔小声嘟囔:“殿下,是不是您多疑,您看这小侯爷尾指上也有痕迹,那阿牧公子定就是许小侯爷。”
江晏迟目光晦暗交错,街上如今还人影零星,他瞥着那远去挺拔身影陷入沉思。
争斗十年,好几次都是从爷爷许邑手中死里逃生,自从掌权后也是处处打压许氏。
可偏偏暗地里又装作许家人去襄助小殿下,讨那未来新君欢喜——许长陵在京久居十年都没有得半点功名,朝成禁军副统领,此事也定和他脱不干系。
如此行径,岂非自相矛盾。
越是接近,越觉得此人是个谜团。
可有点许纯牧是几乎能确定——楚歇,定与当年永安之乱有着千丝万缕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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