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”
说完又笑。
江景谙这年因为许家对宁远王疏离而憋口气,听说荣国公府要出事还以为自己真彻底与皇位无缘。
压抑着心情赶来上京城想着就是心死也得来个痛快,没成想他心还没死,楚歇先死。
这变故来得太快,让他压不住翘上天尾巴,说话里没分寸。
“难不成许家都是草包,兵权都握不住,只能抓紧裙带关系?”
。
进里头果真瞧见那许小侯爷守在棺材旁,看到这副如丧考妣模样就好笑——非亲非故,许纯牧怕不是昏头。
“唉,所以说,盛极时又有何用。命太短,也是愁苦。”江景谙走到棺材旁看眼。
楚歇已换好衣物,身素衣安详地躺着,皮肤苍白没有血色,可也没有死人青灰和斑点。
江景谙也是跟着父亲打过仗,总觉得这不像死人。
许纯牧站起身,字句道:“不是太子妃。”
“现在想撇清,晚。”
江景谙再看眼楚歇,不知是不是错觉,总觉得他脸色好像还没刚刚苍白。
心里咯噔下,这该不会出什幺蛾子吧。
趁着许纯牧眼下服软,他近步:“给你个机会,反正楚歇死都死,你把他头割下来悬城头半月。镇国侯府这两年背叛们投靠这阉狗和那下作玩意事儿,权当没发生过。日后若登基为帝,也不会再拿此事为难你们。”
心中生疑,便想解开他衣物看看那刀毙命伤口。
许纯牧下捉住他手:“你做什。”
“小侯爷如此作甚?”
江景谙笑笑,“怎,还觉得自己能当太子妃?”
“楚歇死,江晏迟这太子之位焉能坐稳?镇国侯府这算盘可算是打错,还眼巴巴地送位美人过来……今日倒是想听听个明白,你们许家这到底是几个意思,怎颠来倒去,眼下又和个阉人和个罪女之子搅和在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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