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晏迟倒也没有推拒,直接将人打横抱,也不要人扶着下马车直往寝宫而去,脚下生风急得很模样。
刚刚将人放到床榻上,江晏迟犹豫下,还是为他解开手上束缚,教人打盆热水来,替他将沾星点血迹外衣和鞋履换下。
果真刚消停片刻,便听到宗正和两位国公府人三人在偏厅书房求见太子消息。
太子斜眼床上好似要睡过去楚歇,犹豫下,“御医还没来吗。”
“快,已经在丹阳门外,殿下要不先去见见宗正和国公爷?”
楚歇心道声不好。
余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江晏迟腰袢东宫令牌。
他这偷鸡摸狗本事向来都厉害,身经百战忽敕尔都在他手上吃过这个亏。
楚歇假意挣扎从坐塌上跌落,本想着忍着点疼滚在地上,好教江晏迟会来扶他起身。
未成想他刚有些动作,那人像是直注意着这头似,立刻将小腿斜抵在他腰腹处止住他下跌趋势,楚歇始料未及被捆住双手下扶着他大腿整个身子前倾些许,眼看着胸口要撞上膝盖。
”
什许邑不许邑,现在谈是江景谙!
江晏迟思维怎如此跳脱。
去北境是为跟着许纯牧,不是为杀什许邑,这个不在任务表里谢谢!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。”楚歇用力扭过头,挣脱那手掌,白皙脸上浮现出两道被掐红指印,江晏迟眼光掠过,将手默默收回袖中。
“嗯。”江晏迟默下,决心先去打发赵氏人,吩咐句,“药煎好就给他服下。”
又好似不放心似,特意扬扬声,教床上人听得分明:“若是不肯喝,就直接给灌进去。”
去偏厅书房,果真进去就是三位行大礼
江晏迟又只手扶住他肩膀,替他稳住身形。
“别乱动!”
江晏迟睇视那人,俯身在他耳边说句,“就快到。”
楚歇见他俯身,身上清淡檀香扑入鼻腔,手下稍稍够,可惜只指尖碰到令牌流苏。只想要他靠更近些,便作出副有些难受模样。
偏偏马车停,楚歇顺势撞进那人怀里。
虽然不明白为什,楚歇还是决定解释下北境事情。
“若是想杀许邑,就不会在长野郡外退北匈三郡。”
江晏迟也好似想不通这里。
如果楚歇不是为杀许邑,那为什会跟去北境。
此人极为精明,巧舌如簧。不能被他绕进去。江晏迟听到外头勒马,马车稳稳停在宫门口,他将令牌往外亮后收回腰袢。马车驶入宫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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