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两个性子,可怎,又总觉得有些相似之处。
在某些方面,都是点戒心都没有。自己都这样躺在他身边,他竟还能睡得着。前刻还要死要活地威胁,看优势没有,片刻又
“本也没打算自尽。”楚歇鼻嗤声,“不过是想在你手里讨个便宜。快松开,你可别忘,绑就是绑他。”
也不知是最后句话起点作用还是怎,江晏迟犹豫下,松开绑着他脚布绳。
楚歇尝到点甜头,立刻转头撑着半昏睡眸子望向那人:“手也解开。”
江晏迟被近距离地望,背脊都忽地酥。
默默地给他把手也松。
那人鼻尖微粉。
嘴唇被药熏得也比往日更殷红。
他瞧这张脸四五年,怎从前好像没发觉此人美得如此惊心动魄。
分明入秋,可江晏迟却觉得屋子里热得很。
辗转几番,便听到身后传来凉薄地声:“昨夜也没睡。你能不能解开,想好好睡觉。”
料,想到自己如今与楚歇差不多身长,便取出自己里衣先给他松松地套上,松只手,捉着那只纤细手腕穿袖而过,再绑上,像是摆弄缝布娃娃似,很是耐心。
弄好阵,楚歇将脑袋埋在被子里,也没有声出。
楚歇倒是安静下来。
江晏迟没事做,躺在被褥里头,感受着耳畔呼吸热气,心里忽像是万马奔腾。
喧嚣片。
明明绑得不紧,可他手腕处竟还是勒出两道浅浅红印。楚歇不满地揉揉,翻个身要睡。
可江晏迟想着那白皙手腕,红红印记,脑中最后点睡意也没。
他忽然感到很迷茫。
阿牧就像是夜空中轮明月,教人往而不可及般。可楚歇又似那雪地红梅,殷红勾人。
分明是个人,却又拆分为善恶两个极端。
声音里有些退让,明明是很正常憋闷意味。可太子却硬生生听出几分委屈。
“你绑着,睡不着。”
见他不置可否,楚歇又认真地诉说请求。
“很困。”
江晏迟转过身去看着他侧脸问:“你不自尽?”
喉结上下动,转头看着身畔近在咫尺楚歇。
那人分明没睡着,可闭着眼,副不想理会世事模样。
靠这样近,可以清晰地看清他每根睫毛,鬓角每根发丝。那瓷白肌肤薄薄地层覆在纤瘦肌理上,脖颈处隐隐还可见血管。
柏兰香气味好像融在他骨子里,挣番出汗,软玉温香。
见楚歇像是真有些困。江晏迟取下他口中布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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