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歇脑袋下炸。
才想起来金还赌坊前,许纯牧确是认定楚歇是把持朝政佞臣,来他府上窃取金还赌坊证据要交给江晏迟,力图举将自己扳倒。
还喝酒。
这个时候,还喝个屁酒!
上京城切虽然已经被自己改变得七七八八,可北境那边还是原始状态啊!
太子今夜又要宿在楚府,撵都撵不走。楚歇也没力气轰他,朱大夫煮醒酒汤给他喝过碗。半夜里又酒气散五六分,又觉得身上出汗难受,便叫人准备着汤浴。
正解着里衣系带,片光洁如玉肩胛在昏黄烛光下若隐若现。楚歇将系带抽出,抬脚先踏进浴池里,还没走两步,忽闻身后有些动静。
竟是刀枪相击声音,就在头顶。
怪哉,莫不是酒还没醒。
楚歇用力摇摇头,将衣物解开些,脚下却绊,下栽进池子里,哗啦声又爬起来,酒彻底醒。
种小姑娘样抬手摸摸他后脑勺,哄着他:“殿下,以后少喝酒,好不好。”
“嗯。”江晏迟终于露出点笑脸,又解释句,“不是非得管着你,是你身体不好本就不应酗酒。你虽从去年起就不再喝药,可到底……”
诶,说起来就没完没。
“知道,知道。”
天知道,他和太子如今这样形影不离,真是太子本身粘人。
楚歇恨不得拳砸在自己头上,太久没走剧情,这个世界都已经安逸得让他几乎没有什危机感。
没想到还有这出。
刀又逼近些。
“各退步,放走。也放你。”身后人故作凶狠,楚歇如今只穿着件薄薄里衣,系带都丢地
外头再次传来刀剑相击声音,这次异常清晰。
身后个黑影瞬间翻入屋内,那人黑布蒙面,似乎受点伤,他刚要开口说些什,柄薄如蝉翼刀抵在他脖子上,冷漠地哼声:“楚歇?”
这声音。
他妈,怎好像是——
许纯牧啊。
基于他过去*威,这几年他虽已经收敛许多,外仍旧将此事传得离谱——又是说他以手段控制太子,又是说他巧言令色蒙骗殿下,哄得这位国朝唯皇子对他言听计从,点小事都要往掌印府里报备,自己做不得主。
楚歇早就抽离系统,这个世界也完全不怕ooc。剧情早已走得和前世不同:他这几年和赵煊和祁岁关系都处得极好。
倒是也不在意这些传言。
楚歇这头喝得醉醺醺,却忘按照原文,已经快到金还赌坊事件节点。
也没有点防备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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