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以。这个真不可以。
江晏迟和江晔
大小两个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
。
“是祁叔叔同
说，当时舅父也在。祁叔叔说真不明白为何会如此，还说父皇好可怜。”
楚歇隐约觉得江晔还有后话，便挑眉问：“然后呢。”
“然后，舅父就说祁叔叔可怜。”
江晔似懂非懂。
又想到前几日祁岁说话，总觉得父皇这样很是可怜，欲言又止。
好会儿，才又皱着眉头又继续：“可又听祁叔叔说，在家从父，出嫁从夫。他说要得空问问您，古语言，夫为妻纲，这纲，可还立得住……”
祁贼误!
话没说完，被江晏迟把捂住嘴巴。
说到这个，那共同话题就多
。
江晏迟描绘得那叫个栩栩如生，宛如昨日重现，声音都高扬不少，像是在说什
得意事儿似。
“那可没你如今舒服，父皇当年可是寒冬腊月地在那水榭上抄，手都冻得……”
里屋传来声咳嗽。
皇帝立刻噤声。
：“也是有理。”
“自然有理。三岁见小，七岁见大。”楚歇笃然道，“欺上瞒下绝不是好，撒谎是大错，不能纵容。”
江晏迟被三言两语策反，掀起帘帐去外头。
江晔看着江晏迟眼神就知道没希望。
果真。
江晏迟心领神会地笑。
“那晔儿觉得谁可怜。”
江晔揉揉自己膝盖，委委屈屈地垂下眼睛，“晔儿觉得，自己最可怜。”
“都过小年。连
听着身后响起脚步声，皇后刚出来正好听到最后两句。
江晔看到楚歇俯瞰这父子二人，那眼神凉凉，让人害怕。
“江晏迟，夫为妻纲，你这教他？”
不是，没有!
楚歇冷笑声，看着江晔道：“那不当皇后，当太后也可以。”
江晔看眼屋内，又看向父皇，小小眼睛里充满大大担忧。
隐约觉得不妥。
指着手里国史上写那句“帝王之权，贵以为专。大权在握，大德于行”，问，“父皇，你不是皇帝吗。可是为什宫中人都说，有事去寻皇后娘娘拿主意。”
江晔十分疑惑，“前几日舅父进宫，听有人说，这天下都快姓楚。”
“这话不可乱说。”江晏迟嘴角笑容敛起些许，“天下是父皇。父皇，是你爹爹。”
父皇负手走至他身边，弯腰看着那卷熟悉国史，像个过来人般叹气。
摸摸孩子脑袋，宽慰道，"唉，忍忍吧。父皇也是这过来。"
"……？"
江晔震惊。
“父皇也被爹爹罚过背书抄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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