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惊讶
沉默后，满堂顿时喧哗起来。
骗人？
这岂不是说……没人能看见星图？
柯十二道：“和光境之前，没人能看见星图，就算在这大阵中，就算是天灵根……也样看不到。所以，你们为什
要撒谎呢？”
“你们以为说出看见星图，就能得到更多资源？得到长辈青睐？或是仅仅为
被同门敬佩虚荣？按《启明规训》，学生撒谎，老师理当惩罚。”
全场静。在座有仙门长大弟子，憋不住笑，小声说：“鲛人只是传说而已！”
谢蕴昭有些惊讶：“真？
听说有鲛绡，还以为真有鲛人呢。”
“听说，以为？”柯十二玩味地重复这两个词，笑得灿烂起来。这个笑容让他脸上烫伤更加扭曲，触目心惊。
“你们三个……都给跪下！！！”
陡然声雷霆般怒喝。罗丰吉吓得“噗通”跪下，但其余两人只微微吓跳，甚至摆出戒备姿势——每个拥有野外生存能力人，都会拥有这样警觉。
带着他微冷笑，轻轻柔柔地点出三个名字，再轻轻柔柔招手：“你们出来。”
三人站起来，互相看眼。石无患略垂着头，刘海长过眼睛，让他看上去比过去阴沉不少。
“你们刚才说，看到星图？”柯十二柔柔地问，“都看见什？”
罗丰吉是个神色举止都很慌张小个子男人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回老师，看、看见只大、大老虎！”
“哦，老虎？不错。”柯十二鼓励似地看向石无患，“你呢？”
谢蕴昭
看他们直挺挺站着，柯十二有些意外，嗤笑道：“怎，撒谎被发现，还敢不跪？果然够有胆量。”
“什意思？”谢蕴昭不大高兴，“老师，是你问们看见什，怎诚实回答还要被责骂？”
她就是看见条美人鱼嘛。倒是石无患，她记得书里他看见是个坐在太极图上打坐道士，当时书友还热烈讨论过，最后认定那是鸿钧；她印象很深刻。
柯十二看着她，忽然大笑起来。那笑容极为快意。
“谢蕴昭啊谢蕴昭，你其实也不是什聪明人。”他笑道，“说什能看见星图、洗练灵根——当然全是骗你们！啊不，也不能说骗，只不过是个玩笑而已。”
石无患抬起脸，面无表情地说：“看见太极图。”
谢蕴昭多看他眼，才说：“看见条美人鱼。”
柯十二：……？
“美……人鱼？”
“就是鲛人，”谢蕴昭细心解答，“书里传说会对月流珠鲛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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