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，你们怎
这天真？”老头子恨铁不成钢，“说是这样说，但下面有些小弟子偏打着‘非
族类其心必异’
旗号，行仗势欺人之事，某些人也纵容着——那个谁，柯十二是吧，换
老子当年，非打爆他狗头不可！”
谢蕴昭提醒：“老头子，说好咸鱼……”
她之前被柯十二外放修为压得吐血，现在却还是流露出对他关心。
谢蕴昭挠头回忆
会儿门中传闻，说：“好坏不知道，反正挺烦人，苍蝇嗡嗡嗡那种。要说兄弟姐妹，倒是并未听说过。”
佘小川道声谢，情绪更低落。
冯延康给小姑娘端碗消暑山楂糖水，有些发愁地坐在边，不时还瞪自家徒儿样。
“阿昭，你又惹麻烦。”老头子痛心疾首，“为师当初怎跟你说？啊，要专心种田，遇到事情让别人冲在前面就可以，打架不是们活儿……你看看，不仅惹事，还连麻烦源头都捡回来！”
…嘿嘿。”
谢蕴昭身后，那小姑娘悄悄探出头，脸困惑地看着柯十二，竖瞳收缩。
*
“叫佘小川……是名妖修，来自琼花门。”
休沐日上午，天枢峰。
佘小川捏着喝糖水勺子，大气也不敢出。
“时冲动，捡都捡回来。”谢蕴昭去厨房端盘新蒸好黄糖糕出来，放在石桌上，“别怕，老头子嘴硬心软。”
老头子瞪她眼，悻悻，还有些被揭穿想法不好意思。谢蕴昭笑着给他手里也塞块黄糖糕，老头子就高兴些。
“琼花门……这名字有些耳熟。”他嘴里砸吧着糕点，“是中州哪座山里门派吧，也算有些历史，门里妖修居多。怎，你们投靠到北斗仙宗来？”
“嗯。”佘小川点头，小声说，“掌门说……们花销太大，维系不下去，要找个大门派依靠才好。听说北斗仙宗信奉‘有道无类’，才……”
谢蕴昭正给无患子修剪枝叶。这两年里这盆灵植愈发欣欣向荣，在微梦洞府中生长得很是恣意。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，年前师兄出门游历后，这盆灵植长势就更好。
小院门口山楂树下有架秋千，还有新做好没几个月石桌、石凳。被她带回来妖族小姑娘坐在石凳上，很局促模样。
“小川，”谢蕴昭问，“你昨天为什叫柯十二‘哥哥’？”
佘小川抬起头，厚厚刘海下是双迷茫黄眼睛。
“也不知道，只是……很想那样叫。”她轻声说，“谢师叔，那个柯十二……是不是不是好人？他，他有没有兄弟姐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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