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好啦，
不该随口敷衍你，行
吧？”谢蕴昭没好气，轻轻
推他。自然没推开。
顾忌周围人多，她改用传音说：‘猜小川也许是柯流霜。’
卫枕流面上笑意滞。他不动声色，也传音道：‘柯流霜？’
‘就是柯十二
妹妹……你不觉得他对小川关注太过度？荀师兄态度也让有些在意。’
卫枕流眼底那丝凝重倏然散去。他近乎是松口气般地答道：‘并未注意。如果师妹在意，会多打听些柯流霜事。至于荀自在
……’
有人在她耳边轻声问：“师妹在看谁，看得如此出神？”
谢蕴昭眼眨，虚虚往边上瞥，信口：“瞧小川输，为她难过呢。”
那点热气靠得更近些，几乎贴在她耳朵上。他低声笑道：“是吗？”
带着丝丝缕缕笑，和若隐若现试探。
谢蕴昭往边上侧侧头，却被他固定住头颅。她拿眼睛往另边瞟，无奈地发现，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不看她。
十二异样已经很明显，而荀自在……他真没有半点察觉？
谢蕴昭琢磨着原著中情节。原著很多细节和这个世界对不上，但在很多大事上，却又十分准确。她不得不重视“魔族妖女柯流霜”这个设定，现在问题在于，假如小川真是柯流霜，那到底会是什事件导致她堕魔叛逃？
事情越来越复杂，仿佛深陷迷雾中。
线索太少。头痛。
实在不行……
他目光闪，说道：‘师妹不必担心他事。’
他说得太笃定，反而引起谢蕴昭丝疑虑。
大概是平时习惯她对某人亲亲抱抱。
唉，当个善于表达感情、成熟大人可真不容易。
“师妹？”
“当然……”谢蕴昭眼也不眨，“不是。”
他顿顿，带着点明显惊讶：“嗯？”
管他三七二十，直接把小川拎来天枢给她当师妹就完事！
到时候天天让她背北斗仙宗核心价值观、五讲四美三热爱。什柯十二荀自在乱七八糟陈年往事，全部边儿去，谁要对小川好那自然欢迎，不然就滚得远远。中心思想就是：谁敢欺负小川她就欺负谁，她欺负不过就让师兄来欺负！
谁耐烦纠缠那些十几年前往事啊，最重要是未来才对！
谢蕴昭拍手，顿觉神清气爽。没错，就该这样！她纠结个什劲，只要釜底抽薪，保证小姑娘别遇到糟心事，什黑化什妖女都不重要。
正兀自满意点头时，她身边有个被忽视半天人微微低下头。点热气吹在她耳朵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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