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好相反,看上去都是般命案。”卫枕流说到这些“正事”时候,很容易就出现种奇怪神情,有些漫不经心讥诮,又有些似有若无厌恶,“斗法身陨、意外坠崖、修炼出错,乃至念之差z.sha身亡……桩桩件件,都是每年不少‘意外’。”
“但是?”
“但是,太多。今年以来,辰极岛上因‘意外’而身亡弟子数量已经达到108例,过去这是年总和。不过月,就有诸多弟子身亡,正好又有‘灵验至极道君像’大肆流传,戒律堂便认定两者之间有所关联。”
“听上去确可疑。”谢蕴昭问,“师兄有什线索?”
“……有所猜测。”卫枕流顿顿,眼中泛起波澜却更像是回忆,“师妹可知道天珠?”
望着几片花瓣落在师兄发间。差点点,他眉心红痕就要被雪白花瓣遮住。
她用手指碰碰那据说是胎记红痕,又忍不住摸摸他额角。
“师妹?”
“想看你有没有长角……比如龙角?师兄,你会不会哪天突然长出龙角来?”
“这是哪里来孩子话。”他低低笑,“要是长出龙角,最好师妹也长对,这样你就不能嫌弃。”
“听说过。只知道门派会定期采摘天珠,并且严禁向外流传。是天珠有什特别功用?”
“不错。人人都知道天珠可入药,但它最重要特征却不为人知——天珠可以承载愿力。传说里,第颗天珠是上古某位龙女滴眼泪。由于那位掌控愿力,她泪水也就有丝实现心愿力量。”
莫名地,谢蕴昭心中生出丝反感:“要是心愿可以凭借外物实现,还叫什心愿?叫白日梦得。再说,天珠产量极少,总不能每尊道君像里放颗吧?”
“正是如此,不愧是师妹,果真道心明澈。”
“你才是孩子话吧。”谢蕴昭戳戳他脸颊,觉得他可真好看啊,又忍不住亲下他,笑眯眯道,“不管你什样,都不嫌弃你。就算是你变成个老头子,也还能亲你。”
来来去去,都是些情侣间会说傻话。
亲昵阵,她才想起前几天遇到执风事。她和师兄讲,又问:“那道君像有什问题?”
卫枕流没有执风那些顾忌。就是有什保密要求,在师妹面前他也不在乎,于是想也不想便说:“那道君像……执风师兄约莫是怀疑同白莲会有关,但察看道君像,上面没有魔气存在。”
“白莲会?”谢蕴昭皱眉,“这说,不是般命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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