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啊？”
“情缘便如凡世夫妻，若要长久相处，不仅要志趣相投，更要相互包容。但是，唯有
件事是九成九
情
“想来那件事对你而言很重要
。”
“不错。”
“嗯……
明白。”
燕芳菲若有所思，神情变得更加严肃。
谢蕴昭纳闷：“燕师叔明白什
？”她应该没说出什不该说？
“没有。”
“回答太快，就是‘有’。”
谢蕴昭板着脸，把药渣捧捧往框里丢，讥讽道：“什吵架，就是他把当孩子哄，再不乐意给他哄！之前问他，他顾左右而言他，也就由着他，想着总有天他肯说。现在不想再当个什都不知道傻瓜，他却还哄——真当是傻！”
“嗯……”
燕芳菲歪着头，大眼睛黑黝黝，好像只面无表情招财猫。
：“对不起。”
洞明峰主面无表情地强调：“第三次。”
“对不……”
“要是你继续心不在焉，就会有第五六七八次，最后库存都被你消耗空，而你因为还不起欠债，不得不把你师父抵押在这里……”
燕芳菲声音逐渐低落，小脸上也渐渐泛出个诡异、阴森森笑容。仔细看去，那笑容竟然透露出丝难以言说向往。
“不要担心，这些事看得多。”燕芳菲语重心长，还对她鼓励笑，“你做得对，就是要坚持问下去。”
“……啊？”
面无表情招财猫……不，是面无表情米五洞明峰主，眼中精光闪，旋即缓缓掏出册线装书。翻开后，其中俨然是个个娟秀可爱文字，只是新旧程度有所不同。
封面提着几个字：行医笔记（凡世之五）
她边翻笔记，边说：“你做得对，这种事就是不能让男人隐瞒。”
“听说人旦有情缘，就会变得易怒、易躁、阴晴不定、不讲道理……”
谢蕴昭无语：“又不是更年期啊燕师叔！”
“更年期，那是什？”
她含糊几句，燕芳菲也不计较，继续歪头看她，淡淡道：“你说他有事瞒着不肯告诉你，你问他他也不肯说？”
“不错。”
“燕师叔你要是想多见师父，可以直接去微梦洞府嘛……”
谢蕴昭蹲在地上收拾糊掉废丹液，收着收着，自己又叹口气。
“炼丹最忌心神分散。看你这样子，今天也别想炼丹。”
燕芳菲从走廊里蹦出来，在她身边跟着蹲下，双手放在膝盖上，盯着被浪费药材又心痛会儿，才扭头盯着谢蕴昭。
“听说你和卫枕流吵架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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