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沉默片刻，也许是想起
什
令人感伤
事。
“……但
也知道，像你们这样情投意合、专注彼此情缘，实在太少。你们两个都是心里装很多事，却只表现出最浅、最轻松那
点东西，生怕别人为你们担心。又或者，是你们觉得旁人知道也无用，不如自己力承担。”
谢蕴昭下意识否认：“没……”
“阿昭，你就没有什事是瞒着他吗？”
她哑然。怎没有？她对亲人身亡疑惑和恨意，还有她穿越和被勒令不准透露系统……都是她瞒着师兄事。
后知后觉——燕师叔确是笑出声。
她重新抬头，却只看见对方淡淡表情。
“阿昭，现在终于觉得你是个小小后进修士，而不是什夺舍重生老妖怪——啊，没有这样怀疑，因为夺舍是看得出来。不过，你总是表现得处处妥帖，纵然是与同门嬉笑打闹，甚至有些惊人之举，细究去，桩桩件件都没有真正出格之处。”
谢蕴昭默然良久，低声应句：“是。”
“个你，个卫枕流……记得那小子比你大十岁样子。放在凡世，这也许是个显而易见年龄差距，可在和你师父面前……你们都是辈，都是小小后进修士。时常会疑惑，若说你不过是太过懂事、心中太过有分寸，那卫枕流又为什会长成那样？连们这些老怪物，有时都觉得他心思太深些，表现也太莫测些。”
她沉默大概让燕芳菲找到答案。
洞明峰主收回手，微微叹口气。她看向远方流云和青山，还有望不见头碧蓝海面，轻声说：“秘密，谁没有秘密？修仙界中越是活得长久，就越知道每个人都有秘密。只是有人秘密对你来说十分重要，有人秘密只是他自己秘密。如果是后者，不知道又如何？如果是前者……”
她重新蹲下来，太高
“燕师叔……”谢蕴昭张口欲言。
小小洞明峰主摇头：“莫慌，并不怀疑他什。他无疑是天枢高徒，是北斗寄予厚望下代修士，未来仙道中流砥柱。你们不解掌门师兄……他行事看似随意，实则都有盘算。他十分看重卫枕流，也绝对相信他。”
提到掌门，谢蕴昭心中就有无数疑惑思绪。但转念想，她此刻连师兄都搞不定，还想别做什？就勉强笑笑，言不发。
燕芳菲拍拍她头，就好像她之前拍佘小川头样；长辈对晚辈动作，由燕芳菲做来，竟也半点不违和。
她说：“于感情事并无太多经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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