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六郎警惕回头：“你做什
？”
少年郎
愣，耳朵微微红，忙说：“对不住，
冒失
。只是……若林少爷是想寻您身上带
香，各大香铺应当都没有。”
卫六郎怔住，惊喜道：“你也闻得到……不，你知道那是什香？”
现场残留香味十分微弱，他身上又能带多少？卫六郎自己嗅觉异常灵敏，才对香气念念不忘，可这少年竟然能嗅
他下马车，多给些赏钱，在车夫感激声中走向第家香铺。
刚进去，伙计抬头，即刻笑脸相迎，热情道：“林少爷来！本店近来又进些新香品，同您要找香气有些相似，您可要看看？”
卫六郎在外到处晃荡查案，不好意思用真名，对外便都说自己叫“林爻”，伙计便称他“林少爷”。
他笑道：“拿来瞧瞧。”
店里还有其他顾客，好奇地投来瞥。那是名容貌清新俊秀少年郎，身形纤薄，男生女相。不过平京中多有此类世家子，以文雅柔弱为美，比女郎更娇柔。
赶紧赔笑。开什玩笑，他就仗着身上这个闲职名头，才能在平京里来去自如，要是把他撸，他倒不在乎什权柄，可查案就没那方便。
“与人有约，先告辞。”
卫六郎飞快跑。
王玄笑骂句：“没个定性小子。”
卫六郎可不在乎被人说什。他还琢磨着之后能不能再从王玄那里讨点消息：王玄是修士，说不定能发现更多线索。
卫六郎不以为奇，收回目光，低头察看伙计拿来新香品。
在他专心嗅着香气时，那男生女相少年郎也结束看货，从他身边经过。擦肩而过时，少年抽抽鼻子，轻轻“咦”声。
卫六郎正好放下香品，失望道：“都不是……不过，还是样来三钱。”
他不好意思看不买，这也是香铺欢迎他缘故。上好香料都不算便宜，十余种各来三钱，也值三十来两银。
他身后少年郎看看香品，又看看他，忍不住走近几步，又抽抽鼻子。
但是那个香味……错不。他不会记错。
钱恒家中残余细微香气，就是七年前他在现场嗅到气味。
这七年里他逛遍香铺，虽然找到相似气味，却都没有找到那种奇异味道。即便如此，他还是坚持不断寻找线索，也时常去各大香铺察看货品，因此跟香铺老板、伙计都混熟。
卫六郎包辆马车，回到中京区繁华街道。公用马车不大干净，他全程坐直身体，尽量不让自己碰到车厢。
“停在此处便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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