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？”她回过头，明显露出高兴
神色，“你怎
来啦。”
卫枕流看看佘小川，决定等会儿再和师妹说赏雪观月事。
他温言道：“
来瞧瞧你。”
师妹并不怀疑，因为他确实常常来微梦洞府拜访。她便继续去和佘小川说话。
卫枕流在
旁静静地等着，也静静地看着师妹。
雪落无声，只有飞鸟寂静地掠过。
树影再摇，微梦洞府门口已经空无人。
……
微梦洞府有阵法保护，门关，外面声响就再也听不见。
谢蕴昭正坐在院子里石桌边，面前还放
碟点心、两盏清茶。
吱呀。
微梦洞府门开。
冯师叔探出个面无表情脑袋，又对卫枕流招招手：“枕流来啊，快进来。”
掌门火速收手，笑眯眯回头：“冯师弟，不如也……”
冯师叔把将卫枕流拉进去，“啪”下关上门。
气做派。
“进不去，你也别想进去。”他在微梦洞府门口哼哼唧唧，就差叉腰噘嘴，“你太碍眼，回去。”
卫枕流额头有青筋跳跳。他表面保持微笑，心中面无表情：你换这里是偏僻无人荒郊野岭试试，他保准跟这个什都要凑个热闹掌门斗场。
“掌门师叔，”卫枕流字句，“还请让开。”
“不。”掌门两手交叉，变得神气活现起来，“有本事你带起进去。”
冯师叔进厨房又出来，端来碗甜米酒，说：“阿昭说你喜欢甜米酒，就总在厨房备着。她说冬日天寒，就该温再喝。”
剑修道谢，捧过温热瓷碗，抿口，又不大舍得继续，就
不只她个人。
石桌对面还有个梳垂挂髻绿衫小姑娘。
是佘小川，天枢内门弟子，也是岛上为数不多妖修。
卫枕流记得她向来很黏着师妹。
此刻，小姑娘正趴在石桌上，有些垂头丧气模样。师妹好像在劝慰她。
整个动作气呵成，没有半分停顿。
世界再次恢复寂静，只有细雪淡淡地飘。
掌门保持伸手姿态。
半晌，他伸个懒腰，保持微笑看向天空。
“说真，忽然觉得世界毁灭也不错。”他认真看着雪云堆积天空，“苍天，你如果想死，就应声。”
卫枕流想想：“这说，掌门师叔是被冯师叔拒之门外？”
掌门：……
剑修唇角勾起个略显刻薄弧度：“活该。”
掌门也额头青筋暗跳，却还露出个亲切和善笑：“枕流，这段时日对你太宽容。看不如……”
他还没有来得及拔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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