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跺脚反复道：“怎
这样！那就……让他们全部搬到别
地方去！”
和街上跳脚要糖吃小孩子
模样。
但小孩耍脾气、撒泼打滚哭闹要糖吃，总能要到。而何家问题，却不是摇光千金生气半天能解决。
她甚至连“叫父亲来轰平扶风城”这样话都说出来
，却只被蒋青萝顿教训，让她不要口无遮拦。
像扶风城这样繁华之地，早早就和仙道盟签订盟约，不许修士在这里胡闹。而九千家人脉之广，也足以让他们得到真正仙道领袖支持。
。”
卫枕流细细解释，似乎对这点颇为解：“凡世灵石虽贵，对普通人而言却没什用处，还容易召来妖兽之流。因而人们每每得灵石，就会去官府或大钱庄兑换成金银。历来朝廷都会专门制定律法，规定不同成色灵石与金银兑换比例。”
“扶风商会经营需要大量灵石作为根基，随着他们壮大，他们慢慢取代南部官府地位。八十年前，九千家宣布两条规则：第，扶风城市场交易中只能使用官方货币，不得直接使用灵石。第二，各家每年都可以将不同灵石在商会中实现兑换，获取金银、货物，也可以选择兑换成中等品阶以上纯净灵石。”
“但同时，每家灵石兑换额都不同。‘上七家’拥有最高额兑换权限，每年可以将三百万灵石兑换为金银货物，因此……”
谢蕴昭懂：“因此，如果燕微父亲将何家兑换额抵押出去，他们就算拿到灵石，也无法还清债务？”
说穿，何家悲剧都是规则运行结果，因而也只能在规则框架下努力解决这个问题。
而且……谢蕴昭总觉得，燕微说不准是犯倔，就像何七娘说那样。
何家即便退出“上七家”、背负数百万巨债，慢慢还，也总能还完。只要人还在，何家未必不能东山再起。
可燕微却执意想要挽回这切。这是否是因为，她父亲为挽回何家而冒险出海，却带着货物沉睡海底，以至于她产生种深刻愧疚
“就是这样。”
“怎这样！”柳清灵捏紧裙摆，发髻上金簪晃个不停，“不要，
不接受！太不讲理，这个地方怎这样？那就退出那个商会，从别地方兑换灵石运来金银，这样总可以吧？”
卫枕流淡淡道：“数百万灵石，即便是平京也时半会儿兑换不出。扶风城财富之巨，实为天下之冠。”
柳清灵语塞。
她实在是第次遇见有灵石还花不出去状况，这令她大大受挫，心里憋屈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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