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妖先是失望，但很快又振作起来。
她郑重地嘱托：“那也没关系，姐姐
少爷
看就很听姐姐话。姐姐你要牢牢把他抓在手心，等他当
魔君，你就是魔后，那他反正什
都听你，和你当魔君也没有区别。”
谢蕴昭：……
少魔君：……
陆昂挠头：不知道为啥，觉得小花妖说得还挺对。
女人摇摇头：“和你们无关。”
小花妖也不明白，只能点点头，多少还是觉得受到安慰。
“姐姐，你能不能告诉
，好日子……不，其实也不需要多好，就像以前样，有阳光、有足够吃，也不会时刻担心被人杀死……包括十万大山中那些很好人，像小七他们，们能不能都等到那个‘好日子’？”
小花妖有些想哭：“战争要打到什时候，战争赢就有好日子吗，可觉得们也许活不到那天……”
女人摸摸她头。温暖掌心，真是久违夏日感觉。
怦怦直跳，却还是倔强道，“姐姐，想问你个问题。”
她探出头，先责备她句，又抓住她手，发现只是擦伤才松口气。
“什问题？”她问。
小花妖将声音放得很轻很轻。
“姐姐，你说‘好日子’……真会到来吗？”她睁大眼，渴求地看着她。不知道为什，她直觉告诉她，也许她能从这里得到个回答——哪怕只是个安慰，是点虚无缥缈希望呢？
“好。”
谢蕴昭终究还是这回答。
小花妖心满意足地笑，这才放开车辕。
她说：“姐姐，会为你祝福。”
谢蕴昭再次对她挥挥手
“会来。”她温柔地说，“而且不会很慢。在这之前……你要带着你朋友，先努力地活下去。”
小花妖相信。
就算这只是句安慰她假话，她也愿意相信。
“好。”她用力点头，擦掉眼角泪珠，“会很努力，比以前更努力。姐姐，你能当上魔君吗？”
她愣，无奈道：“不是候选人，家少爷才是。”
女人迟疑下。她问：“在这之前，你能告诉……你们这样小孩子为什要来这里？”
她声音也很轻，像夏天花被强烈风吹得散开，在翩跹之中发出浓郁香气。
这个联想让小花妖鼻腔酸。她真想念过去。
“也不知道。”她迷茫道，“长老们说们有责任为后代创造更好世界，所以们就来。”
她有些发怯，问：“姐姐，们是做错事对吗？所以们会受到惩罚，直都这样下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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