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东西?”季浮沉好奇地问道。
“不知道呀。”周岸伸手在罐中沾点出来,用手指轻轻搓,“不知道干什,还挺滑。”
季浮沉闻言很是好奇,也凑过来看看。
“你闻闻,还挺香。”周岸将瓷罐凑到他面前。
季浮沉吸吸鼻子,“嗯,确实挺香。”
“好嘞,去问问刘管事什时候开饭。”
周岸出房间,唇角笑意便再也掩不住。
“大当家。”刘管事手里抱着个木盒匆忙过来,笑问:“大当家遇着什事儿,这高兴。”
“没什,心情好。”周岸看向他,问道:“你来是找有事?”
“先前偶然认识个行商,托他在京城带些好东西,原本想着让大当家回去时候带着,没想到今次夫人也跟着来,就提前先给大当家吧。”刘管事说着将手里木盒递给周岸。
在周岸肩膀上睡着。回到庄子里之后,周岸便直接将他抱到客房。
季浮沉环顾下客房,问周岸:“刘管事不会又只准备间客房吧?”
“哎呀,忘朝他解释,他肯定是没预备多余。”周岸说。
“他好像还直误会着们关系呢。”
“此事赖,也忘朝你解释。”周岸道:“你可能不知道,刘管事此前直催成婚,自从误会咱们俩关系,他才消停。实在是被他催得烦,这才没朝他解释。”
他拿着那瓷罐琢磨半晌,猜测道:“是不是防冻疮香膏?”
“有可能。”周岸搓搓手指道:“就是有点太滑腻,抹身上只怕会不舒服。”
“瓷罐挺漂亮,回头
“什东西?”周岸脸好奇。
“好东西,大当家看便知。”
刘管事说罢露出副意味深长表情。
周岸抱着盒子进屋,打开看才发觉这木盒里装好几个小瓷罐。这东西不愧是从京城弄来,看就挺讲究,瓷罐上还画着花纹,像是有钱人家用东西。
他拿起个瓷罐,打开盖子看发觉里头装着像是香膏,带着股清香之气。
季浮沉闻言不疑有他,甚至大度地道:“那就这样吧,不过是个称呼,也不打紧。”
“行。”周岸强忍着笑意,又道:“去跟他说,让他再准备间屋子?”
“他会不会觉得奇怪?”季浮沉道。
“他怎想倒是不打紧,就是……”周岸看眼睡熟荣宝:“在寨子里咱们都是起睡,今晚贸然分开,只怕荣宝会不适应吧?”
季浮沉想也是,便道:“反正都习惯,就这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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