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俩当年直播做得好好,怎突然就说拍两散呢,那会儿也挺纳闷,后来听咱诺诺说你得不治之症,回老家养病去,这多年不见你,还以为……”
“以为什呢,别胡说八道。”庄艾玉用胳膊肘顶他下,“孩子这不好好嘛。”
无处可躲岑凯诺将嘴巴紧紧地抿成道直线,目光烦躁第在狭小电梯厢里四处张望着,连想死心都有。
狗男人在身后笑声,声音很轻,却让岑凯诺感到相当刺耳,好像是专门笑给他听。
“谢谢爷爷奶奶关心,早已经痊愈,现在身体健康
思索片刻,他才决定开口询问:“你是小韩?”
岑凯诺浑身震,事情此刻正朝着他最不愿意方向发展起来。
“牟爷爷,庄奶奶,晚上好,想不到爷爷您还记得。”韩千景直接略过岑凯诺那张黑黑脸庞,跟老人家打声招呼。
不光是牟德,庄艾玉看见眼前小伙子也有几分意外:“真是小韩?好久不见你呀,你怎也会在这儿?”
“和岑凯诺现在是室友。”
拿上车钥匙和手机,准备离开房间之前又停下脚步,对韩千景警告道:“在房间里装针孔摄像头,24小时密切监视,别想着趁不在时候乱翻东西。”
针孔摄像头说法自然是他凭空捏造,只是为吓唬下狗男人而已。
等电梯时候,岑凯诺直心不在焉,直到姥爷和姥姥站在电梯里喊他第二遍,他才回过神来。
“哦,这就来!”岑凯诺快步跨入轿厢。
“等下。”电梯门即将关闭时候,外面有人突然喊道。
当室友词从他嘴里蹦出来时候,岑凯诺唯想法就是这人贼不要脸。
老爷欣慰地点点头,不知为何,韩千景觉得他看自己眼神充满感慨和关切。
“小韩,你身体现在怎样?还好吧?”
“挺好,牟爷爷怎这样问?”韩千景拿眼角余光扫下岑凯诺。
岑凯诺言不发地转过身去,面对着电梯墙壁,副随时想要把脑袋撞上去架势。
两分钟前还穿着睡袍韩千景,再次出现在岑凯诺眼前时候,已经换套新衣服。
岑凯诺整个人定住,眼睛瞪得又大又圆,他浑身上下神经都处于绷紧状态,似乎在提防着什。
韩千景目光在岑凯诺身上停留半秒便撤走。
随后,他像个普通住户样,安静地走进电梯里,向其他人轻轻点下头。
牟德在旁边端详好会儿,总觉得这年轻人有那几分眼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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