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做平时,从小区门口走回住所也就五分钟不到功夫,但今天情况有些不同。
扶韩千景上楼不是件易事,他身体沉,走起路来东倒西歪,老是走着走着就把岑凯诺给带偏,五分钟路程折腾十五分钟才到家。
岑凯诺提起最后股劲儿,把韩千景带回床上之后,自己也累瘫,躺在床上动不动。
隔阵子,旁边人有动静
韩千景被盯得十分不爽,很硬气地冲那人怼道:“看什看?!没见过两个男人谈恋爱吗?”
为掩饰自己尴尬,对方言不发地把头扭到边。
韩千景说到做到,回到包厢之后,真就滴酒都没让岑凯诺碰。
那晚所有酒,他都替岑凯诺统统给挡下来。
岑凯诺也不晓得韩千景到底喝多少,印象中韩千景整晚上都在跟水友们干杯,几乎没停下来过。
不明就里地被拉进厕所里通训话通乱咬,岑凯诺整个人都是懵。
他愣愣地靠着后背那堵墙,眼睛眨眨,没做任何表态,似乎仍为刚才发生事情感到不解。
“刚才跟你说话,都听见吗?”韩千景轻垂双眸,与他对视,两人鼻尖不经意地触碰下。
“明,明白。”岑凯诺木讷地点点头,“那少喝点儿。”
少喝点儿?
他喝酒不上脸,言行举止看上去也不像个醉汉,直到凌晨两点多准备散场时候,韩千景从座位上站起来,身体踉跄下,摇摇晃晃地往岑凯诺身上倒过去,岑凯诺才意识到,他确实有些醉。
在水友帮忙下,岑凯诺把韩千景扶上出租车,临别前,有人跟他开玩笑道:“二凯你睡觉记得把房门锁好啊喂,韩狗今晚喝不少,万被他给糟蹋那可就完蛋啦哈哈哈!”
韩千景没听太清楚车窗外人讲话,转过去问岑凯诺:“他们在说什?”
“什也没说。”这种玩笑没啥重复必要,岑凯诺直接给司机报住址,在水友们挥手目送下,与韩千景道离去。
过年时节,小区里头横七竖八地停放着各种外地车牌号小车,出租车来到小区门口就没法再往前开。
韩千景对他这个回答并不满意,纠正道:“滴也不许碰。”
说罢,在他唇瓣上不重不轻地啃口。
短暂吻结束,韩千景重新牵起岑凯诺手,跟他块儿离开厕所。
从单间格里走出来时候,名准备上厕所男子恰好迎面走来。
对方以种猜疑目光打量着他们,似乎在揣摩这两个男刚才是不是躲在厕所格里搞什见不得人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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