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凯诺转过头去瞪他眼,又问牟德:“对,姥姥呢?”
“她呀,刚洗澡去。”
“这晚才洗澡?”现在是晚上九点,按照岑凯诺对他姥姥认知,姥姥平时傍晚五六点就已经洗完澡。
“老婆子看抗日剧看得太入迷,别说洗澡,连饭都忘记给做。”牟德唠唠叨叨说自家老伴几句,之后又叮嘱孙子记得多吃饭,早睡觉,
他坐直身子,冲韩千景比个噤声手势:“姥爷找。”
远在海拉尔牟德每个月总得跟岑凯诺打几次视频电话,聊天内容无非就那几个,吃没,在干啥,和谁在块儿,主要目还是想解孙子最近过得好不好。
来二去,韩千景也跟岑凯诺他姥爷姥姥熟悉起来,每次老人家打电话过来,他便也主动走到镜头前,向二老问候几句。
“姥爷,上次寄回去蛋黄酥收到没?”
“这都过去多久,早就吃完。”
边将小男友抱到大腿上,“以后是不是该叫你声岑老师?”
“这称呼听着就很不正经。”岑凯诺努努嘴巴,不仅不正经,而且还有股色里色气感觉。
“怎就不正经?”韩千景张嘴要去咬他手里冰棍,岑凯诺将冰棍高高举起,不让他吃。
两人笑着闹着,从沙发滚落到地板上,冰棍在空气中放置时间过长,已经开始逐渐融化。
白色香草奶油从固态化作液体,路滴淌到岑凯诺手肘上。
“好吃吗?要不上网再多买几盒?”
“好吃是好吃,但老人家血压高,不能经常吃那些,你留着自己吃就好。”
“下次咱给爷爷和奶奶寄两箱猕猴桃吧。”韩千景说,“猕猴桃营养丰富,还有很好降血压功效。”
牟德在屏幕那头笑得合不拢嘴:“小韩可真是太懂事,其实不用那客气,还得感谢你呢,平时那照顾咱家诺诺。”
“哪里,这不是应该。”韩千景谦虚地说道,随即往岑凯诺屁股上掐下。
韩千景把扣住他手腕,将嘴巴凑上去,伸出舌头,把他手肘内侧那到细长白色痕迹轻轻舔舐掉。
皮肤麻痒微微刺激着岑凯诺敏感神经,他下没忍住,喉结处不由发出声极轻喘息。
“糯糯想要吗?”韩千景在他耳垂上吮咬口,低声询问道。
岑凯诺明知道他是在故意撩拨自己,却还是如既往地被他牵着鼻子走。
沙发上手机传来微信视频通话铃声,岑凯诺下意识地伸手去拿,本是没打算接听,但看眼上面备注,马上又改变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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