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安静得不像话,面对面而站两人彼此沉默。
韩千景手机直在作响,响到自动挂线后,又重新打进来,韩千景始终没有接听。
如此胶着不知何时是个头,不得已,岑凯诺只好将之前些事情如实坦白。
“雨夜哥之前对是有那方面意思,但已经把他给拒绝。”
“当时没跟你说,是因为怕你乱想。”
如果是光明正大见面,为什要编造出那样借口?
为什非要到酒店那种敏感场合?为什要呆到三更半夜才离开?
这样事情放在任何个有对象人身上,都不可能心平气和地接受。
“不是,和雨夜哥不存在那种关系,你别乱想。”岑凯诺恨不得将误解立马解开,急切地跟韩千景澄清道。
“那他找你什事?到酒店纯聊天?”
岑凯诺咽咽口水,将那块草莓蛋糕捧到他跟前:“刚才去会所,大家都已经走,这是你给留蛋糕对不对?看,把它带回来。”
韩千景没瞧那蛋糕眼,脸色阴沉地盯着岑凯诺,半晌才开口:“你昨晚上去哪儿?发信息给你不回,打你电话也不接。”
“之前不跟你说嘛,大姨家里出点状况,过去帮忙做调解。”
韩千景轻轻“哦”声,问道:“现在处理好?”
“嗯。”他应得有些心虚,故意避开韩千景视线。
“不要生气好不好?”
“你要
“既然是纯聊天,为什不直接跟说,非要用你大姨来做挡箭牌?”
岑凯诺张张嘴巴,却又因回答不上来而归为沉默。
这要他如何诉说?告诉他自己父亲是个婚内出轨,母亲死后迅速另结新欢人渣?告诉他自己那位父亲多年未尽人父之责,却还妄图操纵儿子人生,最后因制止不成而动手打他?
他开不口,不想让韩千景知道自己有这个有名无实家庭,而他是岑家可有可无份子。
他不愿意,也害怕把自己这些丑态剖开,摆在喜欢人面前。
“岑凯诺,你是不是觉得很好骗?”韩千景不禁笑出声,笑得相当嘲讽。
岑凯诺愣愣,双眼轻轻眨,似乎不明白他意思。
韩千景拿出手机,将水友发那个帖子翻出来,让岑凯诺自己看:“大姨和大哥事情两头兼顾,你还挺忙碌。”
不是他不愿意相信对方,眼前照片很难让人不往歪处想。
二人交往至今,韩千景从来都不干涉岑凯诺社交,平日里总是尽量留他最大私人空间,正是如此,他才更加不能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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