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深夜,医院急诊科仍是人满为患。
韩千景在里头处理伤口时,岑凯诺安静地坐在走廊长椅上等候。
与他相隔两三个座位处,坐对小情侣。
两人年纪不大,也就十八九岁模样,从他们对话中,岑凯诺隐约得知男孩为替女孩出头,跑去跟别人打架受伤。
女孩又心疼又生气,哭着鼻子责备他:“不是叫你别去吗,你为什非要去,还打得那凶!”
那时候他和韩千景起去参加某位水友婚礼,会场上,新娘正在向台下宾客们抛花球。
有个女特别激动,为抢到花球,不管不顾地将岑凯诺往边上推,害他绊跤,把脚给崴。
韩千景当时特别生气,本想让对方道个歉,后来还是被岑凯诺劝下来,难得大喜日子,他不希望毁气氛。
这事本就这掀过去,结果那个女生男朋友却在婚礼结束后,跑去岑凯诺跟前找茬,颠倒是非黑白不说,还对他言语羞辱。
韩千景听完以后却什也没说,当场挽起衣袖上去就是拳头伺候。
下,他觉得倒是韩千景这边伤得比较重。
韩千景跟秦然交手实在太狠,几乎不留任何余力。
刚才在派出所做笔录时候,岑凯诺专门留意下,秦然从头到脚,大伤小伤少说有十几处。
原本那家伙是拒绝调解,执意要韩千景赔偿,韩千景不咸不淡地给他扔四个字:直接告。
秦然起初没把他当回事儿,结果当韩千景真把律师连夜call到派出所,那人顿时就怂。
男孩浑身是伤,被人碰就疼得嗷嗷叫,可还是很理直气壮地说:“谁让那家伙欺负你,咽不下那口气!”
“可是”
“好,别哭啦,没事。”男孩凑前去亲下女孩脸蛋,温柔哄道:“肚子饿不饿?
那次也是挺惨烈,他把那个男脑门给打破,但是自己右眼也因为挨拳,当半个月熊猫。
历史真是惊人相似。
每次韩千景和别人起摩擦,都是因为他。
从前是,现在分手,也还是。
忽然之间,岑凯诺觉得胸口有些酸胀。
五年过去,这说干就干行动派性格还是如既往呢。
岑凯诺抿抿嘴角,瞄向韩千景:“要做应急处理人,是你才对吧”
他把秦然修理得很惨,但自己身上也挂彩。
左眼在打架时候不慎被撞到,淤血堆积导致血液循环不畅通,整个左眼黑得跟熊猫没两样,另外嘴角也破皮,这会儿还在渗血。
岑凯诺回想起过去曾经发生件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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