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把木雕带过去给师傅看看,让她指点出自己不足地方,再修改几日,等安清乐生辰时,刚好能够送给他。
想着那清冷人,徐渔耳朵有些红,不好意思似得垂眸,伸手揉揉。
就趁她低头垂眸那瞬间,张衬拓让小厮将麻袋套在徐渔头上,罩住上半身,困住胳膊。
还没给徐渔任何惊叫机会,张衬拓就抬脚将她踹倒在地上。
后腰磕在石头尖上,疼徐渔唔声,微微蜷缩起身子。所有视线都给麻袋遮住,手卡在麻袋口那儿,也用不上劲,只能蜷缩起来,横着胳膊护住心口和怀里木雕,问道:“你们是谁?想……唔,做什?”
自怀疑,委屈难受,到后来慢慢看开,更索性也不跟那些功利性世女们打交道,而是喜欢自己蹲在街角和群不谙世事孩子们玩。
她不想入仕,对于做官没有丝毫兴趣,性子偏于内向,被别人拿来比较时候,就偷偷躲起来喜欢摆弄些木雕泥塑,甚至因为天赋不错,被御街上家木雕泥塑师傅看中,认做徒儿。可这事,万万不能被母亲和父亲知道。
徐渔每天傍晚散学之后,都会偷偷跑去师傅那里学习半个时辰。因为这事是偷偷摸摸干,徐渔怕被她爹知道,平日里连个随身小厮都不愿意带。
正是因为深知这点,张衬拓才敢只带两个小厮,就躲在街角个巷子里堵徐渔。
张衬拓觉得早上那事都是徐渔跟陆枫告状,才让她不仅丢很大脸面,还被迫换个位子,以至于离小美人远。
张衬拓狞笑声,脚揣在徐渔身上,让她没说完话,生生疼变音。
她没让小厮动手,怕她们出手太重把人弄死。这可是左相独女,被她蒙上麻袋堵在巷子这里揍顿,徐渔如果想要瞒着她学木雕事,回去肯定不敢跟家里人说什,但若是不小心弄死,那事情就大发。
张衬拓又朝徐渔肚子踹两脚,这才解气,见徐渔挣扎
陆枫身手好,她不敢惹,但小小惩罚下徐渔,她还是能做到。对方到底是左相之女,不能做明目张胆。
张衬拓示意身后小厮准备好麻袋,自己伸出头去看巷子里来人没有。
徐渔曾经跟陆枫她们说过她每天都会去御街木雕店,张衬拓也是无意间听耳朵,没成想今天倒是用上。
早上还见她低头雕木头呢,想必下午散学后定然要去木雕店。守在徐渔每天必经巷子里,张衬拓不怕她不过来。
再说散学后,徐渔跟陆枫许牧等人告别,就将雕好小猫揣进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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