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望,眼看不到头绝望。
“就当什都没发生过吧。”商锐看姚绯头顶,她发丝柔软,后颈片肌肤洁白柔嫩,商锐克制住摸她头发想法,“其实也没有那介意,接个吻而已。”接个吻而已,初吻而已,他拍戏都要吻替人,以为初吻会留就给将来爱人,而已。
漫长沉默,浓绿厚实树叶被太阳晒蜷缩,不知名鸟叫懒洋洋响在林木深处。商锐又拿出支烟点燃,靠在车边抽完,他掐灭烟。
“你——还疼吗?”商锐离开滚烫车身,站直,“还疼话,去跟寒哥说,给你放半天假。”
“不用。”姚绯揉把头发,把脸埋在手心里深吸气。
是犯罪中止?没有任何犯罪念头吧?是没有意识,商锐,当时不正常你没发现吗?”
高大树木斑驳阳光,浓烈阳光被弱化,跳跃在姚绯睫毛上,她睫毛被映成金色,她抬眼看商锐,目光平静到有几分空荡麻木,“你该去找李盛算账。”
商锐所有声音卡在喉咙里,他确实没发现姚绯不正常,只以为她是喝点酒。当时他是被强吻,可姚绯差点没命。
姚绯是受害人,若是姚绯遇到不是他,那他们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见。
姚绯说完也不听商锐回答,她把头贴在前排座位靠背上,闭上眼,看上去单薄脆弱,似乎还有些难过。
在商锐来之前她就想好怎处理夏瑶这里情绪。她确实没有男女之爱,但她可以转换感情,且天衣无缝。只是商锐过来带堆破事,让她心情变差,姚绯在心里催眠自己好几遍,她
她在平复情绪,呼吸让薄薄脊背起伏。
“确实要找李盛算账,不会放过他,你放心吧,他会死很惨。”商锐咬下牙,扔掉烟蒂撤回腿,靠在车上抬起下颚,滚烫车身隔着衣物烙到他皮肉,他让自己冷静下来,“姚绯。”
“不会迁怒你,现在知道你是受害人,你是无辜,不会怪你对做这些事。算,你不用跟道歉。告诉你这些,并不是要你有什回应,是同样恶心用那些手段人,从没有做过那样事,你不用质疑人品。不要让这些影响你情绪,该怎演戏就怎演戏,你之前对什感情。”他停顿片刻,道,“继续保持就好。”
继续保持什?她对商锐有什感情?
姚绯思维乱成团麻,她在没有意识情况下中亲最讨厌男人,这个男人还拥有张破嘴,估计将来要没完没拿这件事羞辱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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