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京转过身去,对上那双俏皮捣蛋黑眼眸时,他有些想笑:“怎?”
陆谨常说:“走以后,你就个人住,你会不会感到寂寞?”
姚京干笑:“行,你没来之前,不照样是个人住。”
陆谨常从那抹笑容里,似有似无地觉察到些什,他拍拍姚京肩膀,说:“没事,咱们以后还可以每天上班见面
“当然,你看你在这里住那久,给人家添不少麻烦。”
姚京下意识碰碰鼻尖:“其实也不麻烦,还挺习惯。”
陆谨常听完,扭头望着哥哥:“姚京他说不麻烦,其实也住得挺习惯。”
瞬间,姚京差点儿就要说:既然这样,那干脆再多住段时间好。
可话到嘴边,到底还是憋住,重新咽回肚子里。
,医学上物理和药物疗法,虽能起到辅助功效,真要好起来,还是运气成分居多。
人家就那个弟弟,原本好好,现在被弄成失忆又降智,换是谁都会生气。
姚京觉得自己完全能够理解陆寻,然而当他再次主动提出赔偿时候,陆寻却礼貌地拒绝他。
“这段时间你也给陆陆提供不少照顾,再说在这件事情上,觉得他自己也有部分责任,作为名成年人,他理当为自己酒后行为负责。”
“酒后行为?”姚京不自觉地将陆寻最后几个字重复遍。
陆寻往陆谨常脑门上轻轻弹:“人家那是跟你说客套话而已,人家如果说留你住辈子,你难道真要赖在这里辈子不成?”
“可是”可是陆谨常又不知该怎说才好。
“时间不早。”陆寻催促道,“快点上楼去收拾东西吧,话说东西多不多?要不要帮你?”
陆寻说罢,正要从沙发上起来,姚京却抢在前头,说:“上去帮他弄好,你坐那久飞机,回来也累,在这歇会吧。”
突然,衣服下摆被人轻轻拉拽下。
他瞬间警惕起来,以为陆寻已经知道三年前那件事情,但在下秒,陆寻又接着道:“之前听小帆说,那天晚上陆陆跟他们几个朋友出去吃晚饭,酒喝多到处乱跑,是他自己把自己搞丢。”
原来说是这个而已,姚京暗自松口气。
向陆寻这样通情达理家长也不多见,既然人家不予追责,姚京便也作罢,事情扯平倒也没什不好。
陆寻吃完最后口月饼,问陆谨常:“你有什东西要收拾吗?收拾好咱们就回家去。”
“现在就要跟你回去吗?”陆谨常似乎毫无心理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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