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呢,蒋梧阙轻扯嘴角,她怎舍得惹他干着急。
十和十五站在床旁,看着蒋梧阙垂眸苦笑,两人心里酸疼很。
可信是未来主君写,那是主子心尖尖上人,哪怕觉得他冷漠,十也不敢多嘴说什。
蒋梧阙手撑着床板坐直身子,示意十五扶她起来,“给封禹回封信,不然他该觉得回京后就把他给忘。”
好不容易哄到手人,可不能让他生气误会。
蒋梧阙身素白中衣倚坐在床头,被子遮到腰腹,肩上堪堪披件大氅,长发披散并未束冠,歪头垂眸看着手里书信。
“他就不知道写些好听……”蒋梧阙看完信上内容,不由仰头倚在身后靠枕上,有些疲惫扯起嘴角,阖上眼皮轻声抱怨这句。
话虽不满,蒋梧阙拇指指腹却是缱绻不舍在手中信上摩挲,巴掌大纸条,上面字数还没她十根手指多。
……这封禹,怎就不知道说句想她。
蒋梧阙刚醒没多久,身体和精神都不算很好。这药确霸道,哪怕事先做好完全准备,可该吃苦该受罪也是样未免。
十立马把床旁边轮椅给她推过来,“椅子已经做好,是按您吩咐定制。”
蒋梧阙颇会享受,做出下毒决定时候,就让十五派人给自己定把坐着舒服轮椅。
蒋梧阙撑着十五胳膊勉强站起来,两只脚刚沾地就觉得脚底板像是踩在摆满钢针板子上,疼额头直冒冷汗,抓着十五小臂手都在轻微发颤。
十五小心翼翼扶着蒋梧阙坐在轮椅上,眉头心疼紧紧皱着。
轮椅果真舒服,蒋梧阙舒口气,缓过双腿疼痛后,反过来安慰身旁面色担忧两人,“也就刚开始这疼,等过些日子把
十五知道蒋梧阙心心念念是什,在她清醒后就把封禹寄来纸条送到她手边。
蒋梧阙勉强坐起身子,就着床头摇曳烛光低头看信,满心期待欢喜却因封禹寡言少语而变失落不满。
自己想封禹想骨头都疼,恨不得马上回边疆找他,结果封禹却只在信上问她是否回到京城,态度冷淡像是两人并未确认过心意。
蒋梧阙捏紧手中纸条,心中泛起阵阵酸涩。她都想立马回信告诉封禹,她中毒,吃很大苦头,现在醒来浑身难受,两条腿骨头缝都疼发颤……她想说都这样,你怎就不知道跟说句软话,说声想……
这回信若是真这般写,封禹怕是会急得偷偷回京来看她。哪怕不能回来,他个人在边疆也是坐立难安,整日提着心担忧她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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