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可怕
世界，永远只有
个第、个最强。
而其他人，都得跪着。
所以还要更强、更强，强到令人颤抖，强到让人恐惧，强到什
地步都不够，强成什样都不过
说实话，在这场绵延十余日交锋中，黑龙已经做得足够好
，虽然称不上登峰造极，但也挑不出什毛病。
然而，尽管他能在小规模作战和切细节上占据上风，但对手并不傻，利用势力和资源上砝码，最后还是生生碾压过来。
归根结底，终究还是力量不足。
艾拉迪亚著名吟游诗人、学者席勒曾经说：“人切痛苦，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为力愤怒。”
恺撒对此深有体会。
日光灼耀，黄沙万里，铺面而来细小颗粒令人睁不开眼、鼻腔生疼，眼放目望去，尽是连绵起伏荒漠与沙丘。
枯燥，死寂。
突如其来奖励并未打消黑龙澎湃仇恨和痛苦，亲眼斯夫走向末路，黑龙狂怒如潮水般狂涌而出。
对他来说，老巫师死是无法接受，斯夫不仅是黑龙势力中唯位至关重要施法者，同时，在某种意义上来说，老兽人也是恺撒朋友、伙伴和导师。
龙类记忆向很好，所以恺撒至今仍记得，自己当初向斯夫请教法术原理时，老兽人悉心教导他念诵书写魔文时模样。
与其他幼龙相比，他已经成长得相当快、千年罕见，即便是头发育正常青年红龙，恐怕也绝不是恺撒对手。
可那又有什用？
事实是，他连绿龙元素壁垒都难以撕开，连个小小人类都无法杀死，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巫师耗尽生命燃成枯骨，然后被无穷无尽法术淹没。
面对地狱难度，他什也做不、挡不住。
这不是比赛与游戏，这是冰冷刺骨现实，在艾拉迪亚，没有规定人们必须同起跑线出发，也没有规定重量级不能与轻量级同台竞技，更没人去为你分什幼年组青年组和壮年组。
恺撒能回忆起来切细节，那时他们互相还有提防，但老兽人点也没藏私，将所有知识倾囊相授，不仅仅是法术，还有许多艾拉迪亚历史、风土见闻。
虽然恺撒最终还是没能学会魔法，但对于斯夫，他始终是非常尊重，并且饱含善意，老兽人那原本觉得相当刺耳难听沙哑嗓音，现在想起来也充满温醇浑厚。
黑龙只会称老巫师为“您”，这个待遇，连他母亲耐萨托莉雅，都没有拿到过。
那是位真正值得敬佩长者。
“绿龙，罗伊。”恺撒绷着牙，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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